个人的味道。
本来就想睡觉,这下更迷糊了。
她甩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些,在他怀里红着脸挣扎了两下,抗议说:“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见到我就把我往腿上抱?撸来撸去的,我又不是你的猫。”
刚说完,一个轻柔的吻印上她细腻的耳后肌肤。
言渡闭着眼贴紧她,侧脸在她后颈窝位置轻轻磨蹭,低声淡淡地说:“劝你别乱动,擦枪走火要负责的。”
“……”
韩锦书听懂这句话的隐晦含义,脸一下红透,瞬间不敢再动了。同时,她察觉到他语气里不甚明显的疲惫感,脑袋往回转几寸,轻声问道:“很累吗?”
言渡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嗯”音,声线沉得有点儿哑,懒洋洋地回她:“昨晚睡得太晚,今天又早起。”
韩锦书闻言,有点心疼又有点无语,红着脸低斥:“那能怪谁,只能怪你自己。”
言渡说:“不应该怪你么。”
“我?”韩锦书惊得笑出一声,出离困惑了:“为什么怪我?”
他手指勾过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转向自己,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哑声说:“我快被你榨干了。”
韩锦书:…………
“……做个人吧你!”
她羞得耳朵根都烧起来,再次震撼于此人的厚颜无耻,愤愤握紧拳头,脱口而出:“明明是你自己太好色,关我什么事。我昨天晚上还苦口婆心地劝你,说你第二天还要来公司加班,不做不做,结果你呢!拉着我干到凌晨三点半,狗都没你狗!”
话音落地,言渡忽然嗤的低笑出声。
他从背后环住她,头埋在她颈窝,笑得肩膀都隐隐轻颤,温热的呼吸一股一股喷进她脖子。
韩锦书被言渡笑得痒,缩着脖子往旁边躲开,脸红红的,没好气地嘀咕:“没人骂了还笑这么开心,果然神经病。”
好一会儿,言渡终于笑够,微撩眼皮,漆黑的眸定定注视着韩锦书艳丽娇红的颊,继而贴过去,在她脸颊上轻柔一吻。
韩锦书先还没反应过来,在那张漂亮的薄唇又要落下第二吻时,她迅速抬起双手捧住他的脸,使劲掰开,严肃道:“今天不许亲脸。”
言渡:“。”
言渡捏住她的下巴,准备吻她的唇。
韩锦书又飞快捂住自己的嘴巴,含含糊糊地说:“也不许亲嘴。”
言渡:“……”
言渡:“为什么?”
“你难道没有发现,”韩锦书说着稍顿,手一挥,很臭美地撩了下耳后的满头波浪卷,“我今天特别漂亮吗?”
言渡专注地凝视着她,端详两秒后,他淡淡地说:“没有。”
韩锦书:“……?”
言渡语气非常平静:“你每天都这么漂亮。”
韩锦书:“。”
拔剑四顾心茫然。
韩锦书无语。尽管很不想承认,但……暴君每次的甜言蜜语和无脑夸奖,她确实很受用。毕竟,天底下有谁不喜欢听好听话。
须臾,韩锦书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被夸得飘飘然的欢喜心情,正儿八经道:“我的意思是,我今天的妆容很用心。”
她的五官妖娆明艳,越浓郁的妆容,越能突显她的美。
言渡:“这和我亲你有什么关系?”
韩锦书更加正儿八经地说:“这么浓的妆,我怕化妆品全被你吃进嘴里,你会被毒死。”
言渡静默几秒,抱着她,指尖捻了下她可爱的耳垂,道:“你化这么漂亮的妆,就是因为要来公司找我?”
“对呀。毕竟是第一次来你公司,我不打扮漂亮点,别人肯定会在背后戳你脊梁骨,说他们老板眼光差……啊对!”
韩锦书说着,忽然一拍脑门想起什么,连忙拿起桌上的便当盒试了试温度,还好,这个饭盒保温效果不错,食物依然温温的。
她把便当盒递给言渡,道:“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低GI饮食健康餐。快吃,再不吃真的要凉了。”
言渡低眸看了眼姑娘手里的便当盒,又重新抬高眼帘,视线看向她晶亮的眼睛。片刻,轻轻一挑眉:“为什么忽然对我这么好?”
“因为……因为……”
韩锦书支吾着,开动脑筋思绪飞转,最后冒出一句:“你是我老公,我对你好,疼你宠你惯着你,都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还需要理由吗?”
言渡闻言轻嗤,倾身贴她更近,盯着她,慢条斯理道:“韩锦书,你学聪明了,拿我说过的话来堵我?”
言渡的眼神压迫感十足,轻而易举便能洞穿人心。
韩锦书不敢对视,为转移言渡的注意力,她咬咬牙,心生一计。于是埋下头自顾自打开便当盒,抄起配套的筷子,飞快夹起一块西蓝花送到言渡嘴边。
果然如韩锦书所愿。
暴君微微一怔。
“吃呀老公。”韩锦书故意嗲嗲的,对着他柔声软语:“我喂你。”
言渡漆黑的眼直勾勾盯着她,没有说话。不多时,他缓慢张嘴,吃下了她喂过来的西蓝花。
韩锦书见这法子不错,喜滋滋,再接再厉,连忙又夹起一块胡萝卜,一块牛排肉……
言渡一应照单全收,就着她的手,把她做的所有食物全都吃进肚子里。
没多久,韩锦书捧在手里的粉色便当盒就空了。
见状,韩锦书皱了下眉,苦恼地说:“我好像准备得有点少。”然后抬起脑袋看言渡:“你吃饱了吗?”
言渡手指捋过她一缕发丝,淡淡地说:“没有。”
韩锦书:“那不然我再给你点个外卖?”
“不用。”言渡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微低头,轻轻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哑声说:“吃你就好。”
韩锦书无语了,面红耳赤地斥他:“言总,这里是公司。麻烦你清醒一点!”
言渡整副躯体像四面铜墙铁壁,把她箍得死死的。脸蛋和嘴都不能亲,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