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片若隐若现的雪白。
看了一会儿,他伸出双手,握住她的腰,轻轻一提,毫不费劲地便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
韩锦书瞬间面对面坐在了他腿上。
韩锦书:“……”
清冽的乌木香朦朦笼罩而来,熏得韩锦书有点懵。
她举着吹风机,诧异地睁大眼睛望向言渡:“做什么?这个姿势还怎么给你吹头发呀?”
“不吹了。”言渡从她手里拿过吹风机,关了电源随手扔旁边。
韩锦书:“为什么?”
言渡勾起她的下巴,薄唇贴近她,低哑性.感的嗓音里缠尽无边夜色:“因为,我想吃你了。”
短短几秒,红潮从韩锦书的脸蛋脖子,直直蔓延到脚趾头。
她试着挣了挣,朝他发出灵魂质疑:“言渡,你不觉得,我们实在太频繁了吗?”
言渡说:“哪里频繁。”
韩锦书:“……”
韩锦书诧异地瞪大眼睛,向他比划:“一周一共就七天,我记录过,我们最多的一周超过十次,还不频繁吗?其它夫妻哪对像我们这样。”
言渡听姑娘碎碎念,脑袋埋进她香软的颈窝,蹭了蹭,“你怎么知道其它人什么样。”
韩锦书小声支吾:“我跟我姐聊过。我姐说,其它结了婚的男女,大多一周两三次。”
言渡亲亲她的脸蛋,哑声问她:“我疼你,你不喜欢么。”
韩锦书红着脸,回答:“喜欢。”如果不是身体非常契合,以她的性格,也不可能对他予取予求每次都配合。
这姑娘有时呆呆的,实在诚实得可爱。言渡低笑出声:“喜欢就好。情书小姐,我教过你怎么享受我的取悦。”
再之后,偌大的卧室陷入旖旎的黑暗,她人被他吞没,再也说出不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