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隐约可见内里白瓷般的肌肤,和一抹亵衣挡不住的红。
刚沐浴过,她平日中白皙的脸颊浮现抹浅薄的绯红,她似咬了唇,唇瓣透着抹诱人的湿润光泽。
沈玉案不敢多看,但哪怕移开视线,刚才看见的一幕也不断浮现在脑海中。
他一直都知道女子身姿纤细,但其实她身上也有肉,不论是只远远瞧着,还是搂在怀中,都是难得的享受。
沈玉案呼吸稍重,他不着痕迹地朝身上看了眼,暗道适才的澡是白洗了。
他不敢接近女子,怕被发现异样。
苏韶棠见他不动,纳闷:“你杵在那里干嘛?”
猛然被一催,沈玉案乍然间寻不到合理的借口,只好跨上床榻,坐在了女子一旁,络秋见状,忙忙将干净的锦帛递给他:
“奴婢不便,还请侯爷替夫人擦干头发。”
这是件美差,沈玉案一直这么觉得。
可现在沈玉案只想苦笑,他若无其事地接过锦帛,刚凑近女子,就嗅到女子身上若有似无的清香,细闻下又好像消失不见,说不清是什么香,但对沈玉案来说,这不亚于雪上加霜,让他有些难捱。
浑身似乎都在发烫,沈玉案身子僵直,身子离得夫人很远,但他手上动作仍旧温柔,垂眸一心一意地替夫人擦干发丝。
苏韶棠在擦身体乳,恰好擦到腿,房间空间小,她也没让络秋她们帮忙,自己掀开衣摆,这个动作让她很难坐得端正,下意识地朝沈玉案怀中躺去,她认真地将乳霜擦热,才均匀仔细地抹在腿上。
落入男人眼中,就只见一双柔软纤细的手摸上白皙的长腿,她的腿又长又细,一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那双手细细摸上,沈玉案自觉很少孟浪,此情此景下,脑海中也只剩下活色生香一词。
苏韶棠在保养自己这一块,是很舍得下功夫的。
但她不傻,察觉身后有什么抵住她时,她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苏韶棠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声音都紧张地吞吞吐吐:
“……沈、沈玉案?”
擦头发的锦帛早不知被丢到了何处,沈玉案在她喊他的时候,就伸手将人抱在了怀中。
苏韶棠不敢乱动,她清楚地感觉自己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他将头埋进她脖颈中,呼吸沉重地喷洒在她耳垂,似在压抑着什么,哑声恳求她:
“夫人别动。”
苏韶棠欲哭无泪。
她也不想动啊,但沈玉案这个混蛋能不能放过她的耳垂?!
他几乎贴着她耳垂说话,苏韶棠无端地软了半边身子,她浑身瘫软在男人怀中,沉重压抑的呼吸仿佛一击重锤砸中她,让她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剩。
苏韶棠浑身僵直时,察觉脖颈处似乎贴上了什么,温热软软的触感,苏韶棠控制不住地轻颤了下身子。
她终于回神,她对这种事情并不排斥,只讲究一个水到渠成。
今日是她的生辰,这具身体也满了十八,又恰是她们确认关系的日子。
现在这个时机,也可以称得上正好。
所以,苏韶棠呐呐地小声说:
“你……也可以不用忍的。”
沈玉案呼吸倏然一顿。
苏韶棠只觉得禁锢在她腰肢处的手越发用力。
许久后,沈玉案仍旧没动。
苏韶棠难以置信地睁大眼,她都主动开口了,他居然拒绝了?!
什么羞涩、不自在顿时烟消云散,苏韶棠刚要坐直身子,就听沈玉案低低地说:
“等回侯府。”
苏韶棠不理解,难道他还认床不成?
然而,男人的手抚上她的小腹,语气中是说不清的情绪:“我没做准备。”
苏韶棠愣了下。
就听见沈玉案说:
“你在这里,不能再有牵挂了。”
否则,即使她回去了,也会时常记挂着这边,也不会开心。
他不舍得她吃药,所以,哪怕再难受也不会在没有准备的前提下碰她。
他许是不值得让她留下,可一旦她真的有孕,沈玉案不知道她到时会如何选择。
他不想借此绑住她,也不舍得叫她在任务完成时,还要为难。
他的夫人只是想要回家而已。
苏韶棠怔愣很久,她忽然转身扑倒沈玉案,在他愣住时,俯身亲在他唇瓣上。
沈玉案刚要推拒,就见她变戏法似的手中多出一样东西,塞到了他手中。
沈玉案不解,就听她说:
“你就纠结这个?”
她咬着他的唇瓣,声音含糊:“戴上。”
沈玉案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也知道必然是她从那所谓的系统处兑换的稀奇古怪的东西。
能叫她不会有孕。
沈玉案眼神变了变,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他的呼吸灼热得仿佛要将身下的人融化,衣裳不断落下,地上狼藉一片。
木架床咯吱咯吱地响了一夜,中间停歇片刻,又重新响起。
络秋等人一夜没有闭眼,隐约听见隔壁传来“时辰不够”“混蛋”“滚呐”的哭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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