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乐祸,此时就有点羡慕感慨。
俗话说,娶妻不贤祸三代,但是妻贤,她是能帮你守住家业的啊!
也不知道他家的陈墨有没有这种福气,给他们陈家找一个这样能干的老婆。
陈兆海心里叹气,他对楚聆笙说:“顾太太,这件事确实是小墨的不对,让顾三少受委屈了。”
这句话他自己说出来,都觉得耳熟。
“但是你看,我们小墨现在也伤的很重,到现在都昏迷不醒,所以我们也希望能够私底下解决这件事。”
楚聆笙皱眉:“这不就是私底下找你了吗?”
说的都是些什么废话。
陈兆海一哽,又说:“一千万的赔偿没问题,但是我想请股三少能够上网,替我们小墨说几句话,就说这次的事件是个误会,小墨也是受害者,这件事都是其他几个人做的,不知道行不行?”
这是要把锅推给其他几个人的意思。
楚聆笙直接拒绝:“不行。”
陈兆海:“......”
楚聆笙就站在医院的走廊上,看着站在门内的陈兆海:“陈先生,我希望你明白,一千万,紧紧是精神损失费,医药费的单子,在这里。”
她把顾洺晨的医疗报销单递给他,陈兆海沉着脸一看,是一张一千多块钱的报销明细表。
楚聆笙:“所以,我依然保留对陈墨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至于要不要追究,怎么追究,就看你们了,你说呢?”
陈兆海冷笑:“顾太太真是好手段啊。”
楚聆笙:“谢谢,你上次也是这么夸我的。”
已经听腻了好吗。
陈兆海想到最近公司中的动荡,以及视频中那几个年轻人的说法,都在说是陈墨想要报复顾家,所以让他们去绑了不受关注的顾三,想要打一顿出气。
结合红金酒馆的事件,陈墨在网上的热度越来越高,及时他动用陈氏的人脉动用所有的水军公司,都没能将热搜压下去。
陈兆海知道,事情不能更糟糕了,顾家不肯帮忙说话,但如果那五个年轻人肯改口,也是可以的。
所以,陈兆海立即放弃从顾洺晨这里入手,转而找人去联系那五个年轻人了。
一千万,当然是给了。
即使再不痛快,陈兆海也不能舍不得钱。
一千万仍旧打到了楚聆笙的私人账号上。
楚聆笙拿了钱,脸色仍旧不好看,冷着脸对陈兆海说:“陈先生,说实话,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是不可能为了这一千万,而不追究陈墨的,毕竟我们顾家,又不缺这一千万。”
陈兆海板着脸,却一个字没说,心里呕的要命,却又不敢跟楚聆笙翻脸,谁知道这件事背后,顾家又掌握了多少证据,拍了多少视频,录了多少音?
楚聆笙板着脸:“希望陈先生以后多约束自己的日子,少出门找人出气,不然,再有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陈兆海皮笑肉不笑的说:“这就不需要顾太太操心了。”
楚聆笙冷晨着脸,带着顾洺晨和四个保镖走了,他们离开的时候,陈兆海就看到走廊附近围了好多人,都是周围病房里的患者和陪护们。
陈兆海脸色一黑,‘嘭’一声把门关上了。
而这时,正好陈墨悠悠转醒,刘若芬顿时惊叫:“小墨!小墨你终于醒了,你吓死妈妈了!”
陈兆海听到儿子醒了,却没有走过去,他此时心里憋着怒火,怕自己走过去,会忍不住给儿子俩大比兜。
刘若芬红着眼眶问儿子:“儿子,你头疼不疼,医生一会儿就来了,你先别乱动啊。”
陈墨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他即使头晕目眩,也仍旧用力抓着刘若芬的手,虚弱着声音,咬牙切齿的说:“妈,我,我要弄死顾三。”
陈兆海气的脸色漆黑,怒斥道:“你在说什么浑话!这种话以后你要是再说一句,我打断你的腿!”
刘若芬这次没有偏袒儿子,而跟丈夫吵架。
因为她现在,也站在丈夫那边,觉得这次的儿子多少有点咎由自取,毕竟打人出气这种事,实在是做的太过了。
刘若芬温声劝儿子:“小墨啊,这件事确实是你做的不对,你再恨顾家,你也不能把人绑到酒吧打啊,打就打了,你还给人留下证据,而且,还把自己的头给磕伤了,你说你,多划不来啊。”
头疼欲裂的陈墨有点懵逼,这话他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他气愤的抓紧刘若芬的手:“妈,谁说我是磕伤的?我他妈是被顾三用酒瓶砸的!”
刘若芬目瞪口呆,几秒后,她尖叫:“你说谁?谁用酒瓶砸的?用酒瓶砸什么了?”
陈墨缓了一会儿,才又说:“顾三是林孟绑的,我根本没动手,是顾三,拿酒瓶砸我的头......”
他说半句,就要停下来喘口气,缓上好一会儿,毕竟他此时头晕目眩的,仿佛整个人都在悬空转圈圈,晕眩难受还想吐。
但他说的每一个字,陈氏夫妇俩都听清楚了。
他们两个人对视一眼,刘若芬气的当场跳起来,而陈兆海,他捂着胸口,瘫坐在椅子上,感觉自己急需速效救心丸。
楚聆笙带着顾洺晨从医院下来,上了车后,她那冷冰冰的表情才松缓下来,她两眼亮晶晶的,神色兴奋的拿出手机,去数银行卡上的零。
哎呀,卡上数字1后面的零太多啦,她都快数花眼了。
豪门太太这个职位好啊,来钱真快啊!
顾洺晨看着她这小财迷的样子,回想到她冷脸对陈兆海说“不缺这一千万”时的语气,总觉得大嫂在人前人后的反差有点大。
顾洺晨开始回想今天这件事,楚聆笙并没有当面报复那五个人,以及陈墨,但是她这样一通操作下来,那五个人自然有陈墨去收拾,都不用顾家出手。
而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