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来之人, 你可知晓提瓦特的法则。”
那位游戏中,进入游戏画面双子就会遇到的,所谓天理的维系者此刻正漂浮在鬼云的面前。
那双拥有神威的红眸如此明亮, 她淡淡的看着鬼云, 却另后者的冷汗瞬间落下。
为什么天理会出现在他这儿?
如此的疑问在脑海里警铃噪响, 而对方所说的外来之人,也让鬼云意识到这个世界是真的没有接纳他,或许说……他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你可知晓。”
天理没有理会来自鬼云身上的恐惧,反而再一次询问了这个问题。
而这又一次的询问,也让鬼云意识到了此事态的奇怪点,按常理来说, 一个世界的管辖者若发现自己的这个世界有外来之人,那么必定会将这个外来之人当做一个危害,而当做危害的东西也必须要立刻消除。
可面前这个天理的维系着并没有这样做, 反而似乎十分心平气和的在询问他是否知晓这个世界的法则, 那么祂究竟是有何目的,还是说,她那过分的力量与自信,觉得鬼云这个存在并不能成为所谓的危害?
搞不懂……
鬼云右手动了动, 想使用那股又被增加一层封印的力量时,却立刻停止了动作。
毕竟他那个力量再怎么的强大和诡异,也不可能对抗过上面这位真正的神明吧!
想明白过后, 鬼云便垂下右手, 而那双翠绿的眸子此时也闪过一丝精光。
既然面前这位天理的维系者并没有动手,那么有50%的几率, 是没有产生把鬼云当作危害并且要消除的心理, 反而询问后者是否知晓这个世界的法则时, 又何尝不是代表祂在放纵鬼云的存在呢?
更何况鬼云也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时间段了,既然他在4000年前就没有被天理找上门,虽然很有可能是因为那个时候祂正跟第一王座打仗在,但毕竟那时候祂也没有派自己的下属下来询问。
所以也只有那一个可能了。
祂在故意放任鬼云这个存在来到世间,而此次出面也是有另一事情要做。
如此思想敲定后,鬼云便开始了扯幌子。
“啊……”他张了张嘴,面上虽然有一滴汗滑落,却依旧阻挡不了那上扯的笑容:“晚辈又何曾不知晓呢?”
他说:“毕竟这个提瓦特的法则如今是由您来掌握并且进行运转的,而晚辈我也十分知晓自己的实力如何,所以又何必为了以身设法去触碰您法则的边界呢?”
“哦?”
天理的维系者似乎燃起了一点兴趣,祂的眼神微眯,却依旧不失威严:“那么你倒是说说,何为法则,而你又遵循了什么。”
鬼云:“……”
这完全不安套路来!!
鬼云嘴角抽了抽,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
目前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说话完全就是在滚皮球,一边踢到这儿,一边又回到那儿,没有任何结论可言,也没有任何目的想要达成。
而在这凝固的气氛当中,鬼云也稍稍有点按耐不住,或许说,是对面的神明所给予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他能够说出话,并且安然的站在那只是留几滴冷汗,也算的上是一种奇迹。
可似乎觉得这样沉默的气氛有一丝的无趣,天理的维系者说了一句让鬼云立马炸毛的话,祂稍稍降落了一下高度,目光与鬼云平行,语气淡然中竟能听出一丝嘲讽:“那么外来之人,是什么东西让你能够降临于此,并且给予你防范我的能力?”
!!!
没等鬼云反应过来,天理的维系者右手轻轻一挥,那个花屏跑路的屏幕再次出现在两者的中间,夹着薄膜,鬼云的瞳孔不自觉缩小。
“是这个吗?”
天理的维系者透过屏幕说道:“可真是一个……好东西。”
其话语的蕴意是那么的令人寒意暴涨。
碰——!!
只听见一声轰鸣,这片只有星空的空间内产生了一丝莫名的烟雾,而等烟雾散去后,里面的场景也一一显露。
只见那个四四方方的红色石块相连在一起,并且分布于鬼云的手腕与脚腕处禁.锢着后者,而那个天理的维系者也只是微张右手,脸色风轻云淡,将鬼云控制不费吹灰之力。
原来就在刚刚那么一瞬之间,天理的维系者直接就利用了自己的力量将鬼云有所的动作直接扼杀于摇篮之中,当然了,后者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余地。
鬼云抬起头,用力试图动动手腕,却发现这根本就是徒劳无事,神明的力量太过于强大,他在一瞬之间,甚至一个眨眼都没有过去便直接被控制住了,而自己身体里的那股力量也使不出来,若不出意外,当时清醒后发现被封印的那股力量,不出意外就是天理的维系者干的。
“啧……”
鬼云皱起眉,翠绿的眼眸满是狠厉。
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明白面面前的这个天理的维系者究竟想干什么,如果是想抹杀他的话,在刚刚那么一瞬间发生的话就可以直接将他毁灭,可若是想糊弄小老鼠,为自己神明的一生产生一点兴趣的话……当他没说。
“收起你的目光。”
天理的维系者直接飘到鬼云跟前,而那个屏幕也被祂转移到了右侧:“若你知晓此间的法则,就必然知道你的所作所为,甚至是你的存在都是在我默许之后才会发生的。”
祂的视线瞟过一旁的屏幕:“哪怕是携你一同而来的外来之物,也会在星空,甚至是深渊中,履行自身该拥有的微点权利。”
“而你体内的那股力量,也不过是法则所留下的遗渊,为何会觉得利用它能够拥有反抗我的资本呢?”
——“不要忘了,这里是我所谱写的世界,我所定下的法则。”
如此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