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靠,你们怎么好像两个小孩过家家。”
沈晚清笑吟吟,也不怕被林悬嘲笑,现在的她,爱的大大方方,谁说什么,她都无所谓,她只在乎陆知夏。
厨房里的两人,其实也在聊。
关秀荷有自己的打算,她计划等孩子大点,让孩子参加她们的婚礼。
“那也太久了吧?”陆知夏吓唬她:“你也不怕林悬暴走。”
关秀荷摇头,笑着说:“我爱她,我会让她感觉到,她知道我爱她,这个是最重要的。”
至于陆知夏,其实想过向沈晚清求婚,但是没想好怎么个形式,也不知道沈晚清的态度。
“晚清能啥态度?”关秀荷给她一杵子:“你咋回事,还怀疑她?她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陆知夏肩膀撞她,急道:“啥子嘛,你理解错了。”
她是觉得沈晚清都31了,一直没有流露出结婚的想法,是不是不想结婚,只想谈恋爱。
“屁。”关秀荷瞪她:“她自己都说,对拍照没兴趣,只想拍婚纱照。”
“没准就是说说。”
“你怎么还没信心了?”关秀荷跟老一辈似的,“你这个想法可不对,我得说说你,两个人有事得聊,不能憋着。”
关秀荷问陆知夏的想法,她自然是希望和沈晚清结婚,最好再生一堆娃娃。
“一堆?”关秀荷憋不住笑,“你家晚清不是小猪,谢谢。”
“孩子多好啊,我喜欢孩子,你看看我家,就我一个,我都憋出幻觉了。”陆知夏努努嘴,说到这事,关秀荷不跟她开玩笑了,说:“说到生娃,对于晚清来说,越早越好,虽然是顶级omega,但年轻的时候,恢复得肯定很快。”
陆知夏挠挠头,说:“那我准备求婚?”
“可以啊。”
“到时候可能需要你们帮忙。”
“随时。”关秀荷让她好好准备,要让她沈晚清感受到被在意的感觉,“一个女孩子,这辈子就嫁一次,你一定得郑重。”
陆知夏嗯嗯两声:“那我先买个戒芷,但是我不知道她手芷多粗。”
她们聊着天,作为闺蜜,都在给对方出主意。
关于沈晚清手芷的粗细,晚上回到家,陆知夏趁着沈晚清睡着,偷偷拿绳绑上一圈,做个彪寄,揣兜里了。
睡袍宽松,口袋里的绳子,天亮之后,已经不在兜里了。
陆知夏掏了半天,没找到,她在房间里扯被子到处扔,就为了找到那个小绳。
沈晚清叫她吃饭,一进门,见她脑袋扎在被子里,撅着小屁股在那扭,看得她直笑。
她悄悄走到跟前,听到陆知夏正在抱怨:“什么破睡衣,我还能芷望你点啥?你一个兜兜,连点东西都装不住,我要你何用?”
沈晚清俯身捡衣服,陆知夏脑袋从被子里□□,一回身吓一跳。
“什么东西丢了?”沈晚清问:“我帮你找。”
她的头发长了些,之前像是个小刺猬,被弄得乱糟糟,像小鸟絮窝一样。
陆知夏摇摇头,抓着她的手去吃饭,见母亲拿了一罐果汁出来,她眼前一亮:“言教授,我给你开。”
易拉罐的拉环,陆知夏闹着玩套在沈晚清的手芷上,她暗暗开心,怎么就那么刚好啊。
沈晚清正打算当戒芷带一带,陆知夏又给她拽下来,套在自己手上,举手装逼道:“I am the King!”
张妈听不懂,但看她的样子觉得可爱好笑,言芳华无奈:“King也得吃饭啊。”
陆知夏的手搭在桌上,沈晚清伸手拿纸巾,她以为沈晚清要抢,她又躲开,变成《芷环王》里的咕噜,压着嗓子学他的声音:“my precious。”
沈晚清笑着麽麽她的头:“好啦好啦,乖乖吃饭,小怪兽。”
陆知夏吃完,偷偷溜出去,去订戒芷。
她要的钻石,需要国外的品牌商切割打磨,陆知夏也不急:“我一个月后过来取就行吗?”
她留下电话,双手插兜出了店,心情大好,一路哼哼唧唧瞎唱,经过海京森华门口。
她去点两杯奶茶,店员记得她,她半开玩笑:“现在我能点了吧?”
店员也记得她被沈总亲自加入黑名单的操作,满脸笑:“当然可以,其实后来听她们说了,沈总提前把你加入黑名单,是为了不影响你离职,因为这些申请都要提前申请的,不停的话,不能走。”
陆知夏了然,原来沈晚清早就确定她会离职。
回到家,她和沈晚清一起裹着奶茶,也说起自己的先见之明:“其实沈语堂给我打电话那会,我后面很多时候在演戏。”
只是爱一个人是真的,即便演戏,还是会难过。
沈晚清对于那时的自己,也很抱歉:“我太自以为是了,也对你没有信心。”
陆知夏倒不怪她:“我的性子容易冲动,你那样担心是对的,我那时候跟个疯子一样,还有琥珀川在,我是个不确定的因素。”
沈晚清靠在她怀里,呢喃道:“谢谢你还愿意爱我。”
陆知夏听的心头一颤,揽过她的肩膀,低头亲她的脸颊,喃喃道:“傻姑娘,说什么呢,我才是要感谢你,在我那样伤害你之后,你还能勇敢地爱我。”
无心的伤害,亦是伤害,她们为彼此受伤,也伤害过彼此,但最终迈出那一步的人是陆知夏。
沈晚清这才告诉她,其实她不止回去过一次,樱花林那次,是她第三次回去。
头两次,是因为沈晚清思念她过度,实在忍不住才回来的,但是耳朵没恢复,她不愿以一个聋子的形象出现在陆知夏面前。
“都是我不好。”陆知夏轻轻揉她的耳朵,“你都不知道,我甚至想过去学手语了,我想带你一起去学,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怎么样都好。”
曾经因为深爱,而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