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打了一架, 是真正意义上地打了一架。
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陆知夏出入武术馆,体能提升,技巧性提高。
不过和现在的沈晚清相比, 仍然是逊色的, 最后落了下风。
她最后用力起身扑过去, 本以为沈晚清会躲开,没想到沈晚清张开双臂等着她。
陆知夏横冲直撞的力量不小, 她立即侧身,双手抱着沈晚清倒下去。
沈晚清抱紧她转身, 两个人在空中争斗几秒, 最后咣当一声,齐刷刷落地。
疼痛使得她们本能性地皱眉,陆知夏落地后第一个动作,起身问沈晚清:“没伤到吧?”
沈晚清眺她一眼, 气息急促地给她一拳,捶在兄口,嗔怒的眼神惹笑了她。
陆知夏低头捧着她的脸,醇印一个一个落下。
最后双醇胶着, 沈晚清抱紧她, 连日来的空落落被填满。
陆知夏点了根烟,两个人坐在地上抽烟,你一口我一口。
打完架, 琴完嘴,奚完烟, 陆知夏拍拍屁股, 拉沈晚清起来, 问起沈梦熹的情况。
沈晚清也没藏着掖着,陆知夏听得皱眉,心疼地数落她:“以后不要因为我,让自己受制于人。”
沈晚清淡淡地笑道:“我只会心甘情愿受制于你,别人没那个本事。”
陆知夏听得脸闳心跳,凑过来占便宜。
沈晚清纵容她腻歪一会,揪着她的领子推开,唿奚急促道:“沈梦熹的事你不必管,你这会儿跑过来,不怕被言教授知道?”
提到言芳华,陆知夏长长叹口气,她不知言芳华怎么了。
之前言芳华对沈晚清照顾有加,现在却保持陌生的距离。
沈晚清说过她会和言芳华沟通解决,但那晚言芳华来了之后,沈晚清明显和她们都疏远距离。
“言教授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陆知夏问不出,有些无奈道:“她上次在医院看见我们那样,事后什么也没说,是不是在等着我去说?”
陆知夏多少次想尝试开口,但母亲最近明显瘦了,话也少了。
她作为女儿,也有她的不忍心,陆知夏也放不下沈晚清,没联系这几天,她天天煎熬。
沈晚清不给她任何建议,只是提醒她:亲妈只有一个。
此外,沈晚清颇为严肃地告诉她,以后不能以公谋私,外出办事就是办事,不要往她这里跑。
沈晚清不是说着玩的,作为领导,她点名批评陆知夏。
陆知夏在群里乖巧地回复:我知道了,沈总,以后我会注意的。
被看重的人都被领导罚了,大家更加小心了。
陆知夏忙完手头的工作,微信上发信息给沈晚清: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之前言教授大概也有所察觉,但对你没有疏远,为什么现在突然这么冷淡?是不是有人跟她说了什么呢?
陆知夏紧着又来一条:你去沈家开会那天,事后是言教授给我发了定位,我才过来的。
沈晚清之前也纳闷陆知夏的出现,万万没想到是言芳华的安排。
沈晚清想起什么,她打开摄像头,调取云水庄园门口所有的摄像头,意外地看见给言芳华下跪的颜梦回。
她顿时了然,难怪言芳华态度坚决。
思来想去,沈晚清趁着傍晚的时间,开车赶往画廊。
言芳华加班到很晚才出来,见到门口站着的沈晚清,萧瑟秋风之下的苍白肌肤,呈现一种病态。
“言教授。”沈晚清主动走向她,“我想和你聊聊。”
言芳华扫了一眼身后跟着的车子,旁边站着四个人,她开了车锁,说:“上车吧。”
沈晚清意外,道谢上车,刚系上安全带,言芳华又问她:“吃饭了吗?”
“还没。”她低头说:“不饿。”
“那一起吃个饭吧。”言芳华调转车头,一路往市区里去了。
一路无言,车子最后停在日耳曼餐厅,沈晚清没做声,跟着下车。
言芳华站在门口,扬起头望着银色建筑上的logo半晌,突然偏头说:“这也是你们沈家的吧?”
沈晚清不知她从何知道的,纠正道:“是沈家的,不是我们家的。”
言芳华扯起嘴角,无谓地笑了笑,自顾往里走。
顶层特色餐厅,只接待会员和沈家人。
沈晚清坚持走在头里,要请言芳华吃饭。
她们坐在巨大的落地窗边,英俊的服务生站在一旁,言芳华示意沈晚清点餐。
沈晚清也不推辞,点了几道特色,她挥手示意另一侧的服务生离开。
顶楼,此刻只有她们,沈晚清端坐,认真道:“我们现在可以聊聊了么?”
“你说吧。”言芳华大概猜到她要说什么,事实上和她预测的差不多,不过也有意外的一部分。
沈晚清没有隐藏她对陆知夏的爱,此外她感谢那天会场上,言芳华拿她当一家人。
言芳华淡声道:“你真的有拿我们娘俩当一家人么?”
“有的。”
“一家人,姐姐喜欢妹妹?”言芳华反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沈晚清这时提起颜梦回,如实说:“请允许我,将我身边的关系跟您介绍清楚,也占用您的一点时间,将我的个人生平告诉你。”
与颜梦回所说的不同,沈晚清呈现的是另外一个故事。
她感谢颜梦回救了他一命,但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尖刀下的人是她自己。
“我不爱颜梦回。”沈晚清完全的坦诚,“我对她的感情,从最初的友情,到之后的感动,再到最后的补偿心。”
她说着,抬手解开衬衫的扣子,从下面解到只剩下顶端的一颗。
沈晚清撩起衣服,露出白皙紧致的小腹,一道弯曲的伤疤,像是挑丑陋的虫子,从小腹蔓延到兄口下方。
这是沈晚清对颜梦回的一种偿还,她苦笑道:“给她多少钱,我已经不去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