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是: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陆知夏后背吃疼是一方面原因,究根到底,她的体力确实比不过沈晚清。
沈晚清在她眼里是逆天的顶级omega,顶级的alpha都无法比拟,结合她的优昙华信息素,陆知夏倒觉得也正常。
避免后续的问题,沈晚清丢给她一个小盒子,正是她之前买的PeauDivine,而陆知夏也没想过成结彪寄。
第一次用PeauDivine,陆知夏也不太会,捣鼓半天也没弄明白。
沈晚清扯过来,帮了忙,她其实也紧张,但没忘记注意怎么用。
之后每次都会换一个,都是自己换。
每次到临界点,她会拉开和沈晚清的距离。
一晚上,两人都没消停,一盒PeauDivine全用了,最后都不够。
优昙华的信息素渐渐浓郁,让陆知夏处于上头的状态。
但体力跟不上,她最后倒在沈晚清的身上睡着了。
沈晚清的限体本就有伤,这会儿伤得更重。
陆知夏也没好到哪里去,沈晚清难以舒缓时,抓挠她的后背。
沈晚清躺了好一会,限体仍然苏醒着,她下床走路,腿都有点抖了。
给陆知夏二次处理伤口,沈晚清收拾完,也没力气。
身体本能地渴望龙涎香,沈晚清躺在旁边压着陆知夏的大长腿,防止她翻身。
天凉了,沈晚清短暂进入浅眠,又被熟悉的噩梦吓醒。
她猛地坐起身,身边还有熟睡的呼吸声,沈晚清抹去额头的汗。
陆知夏像是一个火炉,烤得慌,沈晚清又懒得动。
燥热却又让人心安的温度,噩梦醒来有人在她身边,这是第一次。
手机振动,沈晚清看清时间,上午10点了。
和陆知夏一起,时间过得飞快,她又是一夜未眠。
颜梦回发来信息,约她见面。
沈晚清回完信息,躺在那不想动,全身都要散架。
克制欲望,让限体回归到初始状态,需要耗费很长时间。
沈晚清难受,始作俑者呼呼大睡,她微微侧身麽后颈限体,果然完全苏醒状态。
她想起什么,拖着疲乏的身体起来,掀开被子,不出她所料,陆知夏的限体受到她信息素影响,有苏醒的前兆。
沈晚清开了内循环通风,顺便把陆知夏固定在床上,她起身去了别的房间。
陆知夏醒来时,房内昏暗,她松口气,原来只睡着一会。
房间里空无一人,她动了动,腿上很沉。
她费劲蹬开腿上厚重的被子,趴在那屏息听,房间很安静。
好半天回过神,这不是她家,是沈晚清家。
陆知夏起身,限体仍然残留着之前的感觉。
拿手机才发现,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她竟然睡了一天。
T恤被剪得零碎,正发愁,陆知夏瞥见床边放着崭新的白色T恤。
陆知夏想溜走,却又觉得不太好,不溜走,她们又没什么好说的。
沈晚清昨晚也说了,做完就滚蛋。
她套上T恤,从房间里出来,微微凉风裹挟着花香扑面而来。
那群豪车,还在陆知夏的脑海里回荡,没机会拍了。
她叹气,循着记忆原路返回,开车需要好一会,走路愣是走了半个多小时,也可能是她后背疼。
门口,四个保镖看她已经见怪不怪。
得知她要离开,保镖开门,并表示:以后不要再给沈总吃奇怪的东西,昨晚沈总胃难受都吐了。
陆知夏心有愧疚,从大门出来,回身才看见上面高高悬挂的牌子:云水庄园。
她沿着安静的街道往市中心走去,身影渐渐被人群淹没,最后她回身,已经看不见那大片的高奢世界。
陆知夏的大脑混浆浆,无法思考。
打车回家,母亲不在家,她趴在床上,给沈晚清发信息。
她写道:20万还你,婚纱的钱,我会慢慢偿还给你,除此以外,我们再无其他联系。至于你我父母的婚事,既然是协议,大家都知道利益结合,我们面上演演戏也就够了。
陆知夏将20万转回去,她想了想又补充道:你有伤,我也有伤,我们就算扯平了。我仍然要提醒你,你身边的人,需要小心,知人知面不知心。祝好。
最后,她想起保镖对她的嘱咐,她又写了一条:以后别吃麻辣烫那些奇怪的东西了,别为了任何人,去改变自己,开开心心地做自己吧。
陆知夏发完信息,把之前沈晚清给她写的昵称改成名字:沈晚清。
丢开手机,陆知夏趴在床上昏沉跌入睡眠,很快因为翻身弄疼后背,人也醒了。
客厅里的光,折射到门缝里,陆知夏趴在床上懒得动。
门被轻轻推开,陆知夏下意识抬头,言芳华按亮开关:“你果然醒着呢。”
昨晚的事,免不了被唠叨,陆知夏乖乖趴在那听着。
言芳华扫了一眼,发现她蔫巴巴的,心不忍地问:“生气了?因为妈说你不乐意了啊?”
“没有。”陆知夏只是后背疼,很累。
“那就是怪妈没事先告诉你联姻的事。”言芳华坐在床边问:“你想知道吗?想知道妈跟你说说。”
沈廷筠曾经是言芳华的老师,她跟他学画画,也爱慕这个充满气息的人。
“你那么爱艺术,为什么要嫁给一个不三不四的人呢?”陆知夏印象里的父亲,常年不在家,回来就惹事。
言芳华长叹一声:“总之,能和他联姻,妈挺开心的,晚清作为姐姐,挺有本事,以后也能多帮你。”
陆知夏咧咧嘴,没接话,反而说:“人家沈家家大业大,为什么要和我们家联姻呢?”
“我们陆家也不小啊。”言芳华说得煞有介事,在陆知夏怀疑的眼神下,她出去取了个带锁的皮包回来。
“什么啊?”陆知夏忍疼坐起身。
言芳华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