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终极铁粉更是不用说,在见到林栖后直接又是一波彩虹屁。
只不过按照流程,该做的笔录还是要做的。
陪同做笔录的小丁警官已经兴奋的期待着林栖描绘的案发细节了。
作为林栖的见义勇为粉,他每次听林栖做笔录都跟听偶像讲武侠小说似的。
岑警官同样对她动手过程好奇,所以才主动来给她做笔录的。
然而这回,林栖是一问三不知。
人是她救的,大家有目共睹,她承认,歹徒是她打的,她也承认。
而一问到细节,比如怎么从这个玻璃桥跑到那个玻璃桥的,又是怎么在那样惊险的情况下把人救下来的。
她就抿紧了唇,说得支支吾吾含糊不清。
过了好半天,才一脸镇定回答:“跑过去的。”
岑警官握着笔,下意识开口:“怎么跑过去?”
林栖沉默两秒,将具体过程简单描绘,听起来好像合理,但又好像哪里都透着不对劲。
岑警官皱了下眉,等她出去后,又将王昕彤等人单独叫进来仔细询问。
结果几人口供十分统一,和林栖说的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甚至王昕彤比林栖说得要仔细完善了很多,几乎是在给她打补丁一般。
并且一脸笃定:“林栖就是跑过去的,我亲眼所见,她就是跑的快了一点,赶在小孩掉下去之前接住了。”
左灵瞥了眼前面王昕彤的笔录:“我亲眼所见确实就是她说的这个样子。”
乐贝妮走进笔录室的时候还一脸恍惚,结果被问起怎么救人的时候。
她立马就大声说:“这还用问?她当然是跑过去救人的,她才不会飞!”
岑警官:“……”
你冷静点,我们也没有人怀疑她会飞。
朱诗意则一脸害怕:“我当时吓傻了没太看清,但事情确实是她们说的这样,你们没必要问得这么仔细吧?她救了人是事实,难道是想追究她的刑事责任?”
“……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等做完神选少女几人的笔录后,岑冲一脸麻木的坐在原地,开始恍恍惚惚。
根据他办案多年的直觉来看,这事儿肯定有蹊跷,林栖肯定是做了什么被她们隐藏起来了。
虽然也不是什么非揪不可的大事,林栖救人是事实,这种小细节不是很重要。
但是,这几个人口供统一的样子未免也太离谱了一点。
想到网上关于她们是特工的传闻,再想刚才她们那专业的一脸笃定的给林栖做假供的样子。
要不是上回他就把她们几人背景调查得一清二楚,知道她们履历都清清白白,连他一个警察都要怀疑传闻是不是真的了!
岑冲职业病犯了,越是藏着的事情越想挖出来,尤其这种全体隐藏的,总感觉是个惊天大秘密。
本着做笔录就是得把真相问出来的原则,于是他又将被救的受害人母女叫了进来,给她们做笔录。
等询问完该问的以后,就开口:
“请问您有看到自己儿子是如何得救的吗?”
年轻女人迟疑了一下,点头:“看到了。”
岑冲眼前一亮:“具体可以跟我说说吗?”
十分钟后,岑冲望着那张笔录纸,再次陷入了怀疑人生。
妈的,怎么连这个受害人的口供也跟她们差不多啊!
小丁警官开口:“头儿,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小丁警官摸着下巴,认真点头:“是有些不对劲。”
岑冲心想果然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觉得,正要说话,就听小丁警官得意开口:
“林女士一向厉害得离谱,您多见识几次就不会这个样子了,我第一次给她做笔录的时候也是这样怀疑人生的,现在不还是习惯了?“
岑冲:“……”
这真的只是厉不厉害的问题吗?
见小丁警官没觉得不对劲,他也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敏感。
“逻辑上也许能勉强说得通,但我就是感觉哪里不太对!”他想了想,干脆放在一边,只说,“算了,反正这事儿不急,等陈斌那边忙完了回来,我再问一问他就好。”
“现在先把那两个人身份弄清楚,还有受害者这边要多关照一下,她是烈士遗孀,动手的不知道和那些人有没有关系……”
“好。”
林栖等人正要离开警局,就碰上了那个年轻女人,她已经哭过几轮,做完笔录后冷静了不少,擦干了眼泪整理好仪容,看起来优雅又漂亮。
她一出来就在找林栖,看到林栖后连忙牵着小孩走过来。
在亲眼见到了林栖飞起来的那一幕后,她显然意识到了林栖不是一般人。
这会儿望着她的目光里充满了对强者的敬畏,有几分小心翼翼,但更多的是满满的感激。
“林栖小姐,谢谢您,关于您的事情……我没有说出去。”
林栖倒是挺意外,她认真点头:“多谢。”
“是我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浩浩已经……”说着,年轻女人又差点哭起来,她忍了忍,哽咽着开口,“总之,你是我和皓皓的救命恩人。”
她连忙和旁边的小男孩一起鞠躬跟林栖道谢。
这个时候,她们才知道了这对母子的名字,年轻妈妈叫宋晚清,小男孩叫薛皓,是单亲家庭。
“我只有这个儿子,我不敢想他真的出了事我要怎么活下去……”
宋晚清激动的道完谢,又跟着说:“我能跟你要个联系方式吗?以后你需要什么可以尽管和我说。”
她看起来像是恨不得把全部家当都给林栖作为谢礼。
林栖望着感激得眼中含泪的女人,目光温和,平静开口:“不必,我只是举手之劳,你们得让警方查清楚事情真相才是要紧的。”
说着,她便和王昕彤等人离开。
宋晚清却仍然在后面朝着她背影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