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都忽然停下,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身上只剩下简单的里衣和长裤,他双手撑着床,不让自己压着竹井泽一,却离竹井泽一很近,几乎鼻子贴着鼻子,他的声音冷静自持,与竹井泽一的沙哑形成鲜明对比。
“你说我不喜欢你。”琴酒的眼里也是冷漠的,冷漠得不像要做,倒像是要杀人。
竹井泽一睁着朦胧的眼睛看着他,他陷入火中,迷茫又困惑,不知道琴酒在说什么。
下一秒琴酒重重地亲吻他,却很快就放过了他的唇。
竹井泽一身上盖着的被子早就被嫌弃地推到了一边,琴酒的手剥开他的礼物,唇顺着手的游走方向一路向下。
竹井泽一似乎明白了什么,他颤抖地按住琴酒的脑袋,声音也在抖:“不……你——”
他的声音堵在喉咙里,在琴酒的手和唇的动作下彻底消失。
他像哑巴一样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喉间却按照主人的想法泄出旖旎的细碎声,血液上涌,心脏狂跳,浑身发热,他下意识抓住了琴酒的头发,却不知道该推开还是依照本能往下压。
唇齿小心地避开会让他疼痛的部位,舌尖划过感知敏锐的地方,这种事情他经常给琴酒做,却从来没有想到琴酒会……阿阵会……
琴酒顽劣地用舌尖画圈,竹井泽一几乎要因此缴械,他呜咽一声,一只手慌乱地想推开琴酒,另一只手却下意识按在琴酒的后脑勺。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好像更听本能的感觉。
琴酒一只手抓住了他的,五指强行地挤进去和他十指相扣,骨节用力,制造了一点疼痛,然后抬眼注视着竹井泽一,绿色的眼睛深如沼泽,几乎要让竹井泽一陷进去再也出不来。
没有几乎。
竹井泽一跌进去了,深深地下陷,坠入这个沼泽陷阱,他觉得自己再也出不来了。
但他的身体高高飘起,血液向下涌,他恐慌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想要推开琴酒,偏偏他的力气软绵绵的,试图推动琴酒的动作更像是轻抚,琴酒纹丝不动,直到竹井泽一真的在他面前丢盔弃甲。
琴酒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擦干净嘴角,低头看着他,这回他的声音就不那么冷静了,沙哑的声音带着还没消去的欲,他问:“怎么又哭了?”
竹井泽一无法回答他任何问题,他的眼泪不要命地流,他不想让琴酒看到,但又想看着琴酒,琴酒按住他的手不让他挡住脸,避免了他的纠结。
十指相扣。
琴酒又一次俯身凑近,鼻尖和他触碰。
琴酒一如既往,从来不会表露心声不会说爱,他只是问:“什么感觉?”
他拖长声音,不怀好意,又傲慢自负,他在指责、在质问、在批评:“现在你还要说什么?自以为是的家伙,竹井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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