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表面泛着一层油光,从叶子上拿起来也不会粘粘。这说明在送入蒸锅之前,就已经刷了油。”
这点倒是没有错。
不过为什么你分析得头头是道却不穿衣服?乾十字文瞥了一眼,默默的走反方向离开。
他并不是那种很在意食客话语的厨师。
除非对方说难吃。
乾十字文就这么走了。说起来,也是很奇怪的事情,在家里他戴上发箍和放下发箍,简直是两个人。用姐姐乾日向子的话描述,“感觉十字文的发箍才是本体呀。露出眼睛的气质完全不一样哈哈。”
乾十字文对此只当是个笑话,怎么会有人依据头发的放下与否判断人脸呢?
他顺利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行李,睡一个好觉。
很不巧,第二天,乾十字文又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