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时那时候没有睡醒。不过现在花京时还依旧留着,他不舒服。
“是吗?什么梦。”
“我梦见……”
身上传来一道奇怪的感觉,花京时愣了愣,梦游般伸手去触碰,又触电般弹开。他将太子抱紧,怕弄疼太子继而缓缓松开,面颊缓缓埋进太子温热的颈侧,嗅着清甜可口的香气。
“那不是梦?”花京时惊喜之余又是惶恐,“殿下,京时绝非有意冒犯,而是……而是确实不知情,京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会……”
他越说,声音越轻,透着惴惴不安的惊惧,以及恰到好处的羞涩。
虞清腰正酸呢,原本还打算好好跟花京时算账的他,异常大气道:“多大点事,况且你也就那样。孤方才也在睡觉,完全没被你弄醒,现在也没多少感觉,你不必太自责。”
花京时沉默片刻,随后苦笑道:“是吗殿下。”
“对不起殿下,没能让您满意,京时会努力去学……”
“你别啰嗦!”
小太子憋得小脸通红,“孤要上厕所!”
他都要着急坏了,花京时还抱着他不放。
听见他开口,花京时愣了愣,也正是在花京时愣神时,他似游鱼般从花京时怀中滑出。
二人分别前发出一道相磨的闷声,沉闷声响在静夜中异常响亮,且带出一片细微声响。
地板响起淅淅沥沥的类似雨水落地的水声,小太子脚尖刚碰到地上绒毯,这才察觉自己双腿竟仿佛失去知觉那般发麻,他小脸煞白,紧跟着扑通一声,跪伏在绒毯上。
脑袋抵着地面,往后形成一道斜线,衔接一块圆润软肤。
花京时望着绒毯上的小太子,目光紧锁在那块斑驳一片的粉肤上,以及因跪伏而自动分开展现出来的,因他而微微张开的窄区。
他没来得及善后,小太子又过于着急。
所以他能清晰瞧见他自己的所有物,以及自己的所有物是如何流转,重归视线。
又是如何留下一道润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