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猛地推开席越,却因腿软,扑通一下跪在地面上。
席越搀扶的动作慢了一步,等将虞清扶起来的时候,虞清的泪水已夺眶而出。
“好痛!”
席越撑着虞清的手臂,让虞清靠在墙壁上,检查虞清膝盖的伤口。
幸好他们站的这块地较为平整,膝盖没有流血,只是轻微擦伤,可他太白了,导致这点红异常骇目,甚至有些狰狞。
粉粉的膝盖被蹭得满是灰尘,席越敛眸看着,心疼坏了,半跪在他身前,从口袋里取出湿巾,小心翼翼擦着尘土。
指尖刚触及皮肉,虞清便疼的缩一下,没办法,席越只能握住他的小腿,让虞清踩在自己跪在地面的大腿面上。
席越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会把自己的裤子弄脏,他专注低头擦拭,把被弄脏的皮肉整理得干干净净。
哪怕擦干净了,擦伤毅然存在,他盯着这块伤口有些出神,眉宇微皱,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席越不想看到虞清受伤。
虽然他确实喜欢在虞清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但不代表他喜欢看虞清受伤,尤其是这种会让虞清感到疼痛的伤口。
席越刚站起身,虞清便扑进他的怀里,他怔了怔,肩头被用力咬了一口。
湿润的热流同时涌进颈间,占据锁骨,再一点点通过皮肉侵入五脏六腑。
哭了吗?
席越沉默着,捏着湿巾的手蜷了蜷,一时间无法做出反应。
虞清用力咬着他,力度很大,存在故意的发泄。发脾气的同时,他眼泪一直掉。
他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先是被亲得浑身发软,呼吸不上来,现在又摔倒。
席越居然还骗他!
他带着哭腔骂:“骗子!一点都不舒服!”
席越又是沉默。
他不明白虞清为什么会不舒服,明明他很舒服,他以为这种事情带来的感受都是相互的。
如果他能爽到,虞清也一定是快乐的。
但席越显然过于自负,也高估了自己的技术,他的吻技并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好。
难怪虞清睡觉时,总会露出那么难受的表情。
怀中的虞清还在咬他,但咬了没一会,虞清就觉得牙齿酸。
因为过度接吻,虞清的口腔与舌头本就酸麻,纵使费尽全力咬席越,也不会出血。
他盯着那块只是泛红的皮肉,更是委屈,他的后腰被搂住,同时他也跟着骂:“变态、变态!”
席越任由他骂,掌心一下下拍着虞清的后腰,慢慢上移,抚着他性感的蝴蝶骨。
“别哭了宝宝,都是我的错。”席越如此说,轻柔地去吻虞清的耳垂,“我们回去吧,我背你,好不好?”
虞清正在气头,根本没注意席越的称呼变化,他吸了吸鼻子,眼睛还是水汪汪的,觉得丢人的他轻哼一声,不肯搭理人。
但他还是挣脱怀抱,小步走到席越背后,席越自觉蹲下,他轻松跳了上去。
回酒店还需要一段时间,虞清可不想继续走路,他的膝盖很痛,而且有些困了。
虞清在席越的背上昏昏欲睡,除了困意,他又觉得有些奇怪。
阶梯高度不一,走起来跌宕起伏,而席越的动作慢悠悠的,有力掌心托着他臀下,指节都陷了进去。
他胸口有点小伤口,创口贴已经掉了,被这么磨着,他觉得很不舒服,夜风虽凉爽,可他仍被蹭出了一点热。
在席越下了最后一个阶梯时,虞清突然扯了扯他的头发,从后搂着他的脖子,把唇贴在他耳边:“放我下来。”
席越不知道虞清要做什么,但他很听虞清的话。
将虞清放下来的一瞬,席越的手指被勾住,他被扯着往一旁树荫下走。
虞清踮脚左顾右盼,寻找到了一个好位置。
这颗树枝繁叶茂,在夜晚挡住大部分月光,侧边还有一辆黑色的车挡住道路视线。
虞清对这个地方很满意,他朝席越勾了勾手指,席越便走了过来。
席越在虞清眼前停下,他现在已经缓过劲了,嘴巴没那么酸,可奇怪的是,他竟有些回味那个滋味。
他舔了舔嘴巴,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心理,接吻的时候觉得难受,不接吻时又有些想要。
被宠坏的他从来不会压制自己的欲望,他想要就要,于是他朝席越仰起粉白的小脸,冷冰冰下着命令:“亲我。”
他又皱眉提着条件,“不准像刚刚那样用力。”
虞清想,其实他应该也是有爽到的,但席越太用力也太野蛮了,舌头捣的他有些痛。
如果席越稍微轻一点、温柔一点,他应该会更喜欢接吻的滋味。
席越没有马上回答虞清,更没有立刻做出反应,而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他不放。
虞清五官清丽,不论何时总是微抬下巴,颈间线条流畅优美,看起来又傲又冷。
席越又看了他身后的车身一眼。
这辆车不该出现在这里,这是辆迈巴赫。
好巧不巧,商陵的车也是迈巴赫。
刚刚经过时,他特地看了眼车牌号。
这就是商陵的车。
席越不知道虞清到底知不知道这是商陵的车,但虞清此刻提出来的要求正能说明,虞清大概率是知道的。
难怪。
难怪方才还很抗拒和他接吻的虞清,突然拉着他来到这里,又提出要接吻的要求。
可虞清分明说不喜欢和他接吻,很讨厌,因为很难受。
既然这么难受,又为什么要和他接吻?
因为虞清知道商陵在附近。
虞清要让商陵看到他们在接吻,亲眼目睹自己和另一个男人亲密,来激发商陵那可笑的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与占有欲。
而席越在这个过程之中,只是个工具而已。
席越确实喜欢和虞清亲近,他不介意被虞清利用,但一想到虞清自愿和他亲近的前提,是为了刺激商陵,他便有些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