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的那些事是不是你干的?”
唐洛这辈子都没有像现在一样坦然过,果然不装假不虚伪的活着是最舒服的,“是。”
萧炽衡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你为什么这么做?”
唐洛回视他:“你觉得呢?我的未婚夫每天不是看有关他的新闻就是追着他去京都跟他见面,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萧炽衡:“......”
唐洛甩开他的手:“萧炽衡,当初唐煜喜欢你,你说什么都看不上唐煜,你说你喜欢我,现在我跟你在一起了,你又去缠着唐煜,我真的看不懂你,是不是在你眼里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萧炽衡:“......不是。”
唐洛笑了笑:“没关系,是也没关系,我们彼此都冷静一下,我这两天找了房子,明天就搬出去,公司那边我会继续去上班,你不用担心我会亏了钱就离职,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把我亏损掉的钱补回去。”
萧炽衡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竟然没有拦他。
第二天他再回到这里,屋子里的一切都恢复到了原样,除了那些碎掉的物品不见了,整栋房子干干净净,楼上房间里也没有了唐洛的物品,好像从一开始唐洛就没有在这里出现过。
......
唐煜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才出院,这一个星期王兴海见天儿的带着棋盘过来找他下棋,王辞和余乐洋就差住在这了,李希雅每天都来送猪蹄汤,就连周停也都来医院看过他。
出了院,唐煜依旧粘着秦时律,他腿脚不方便,这下真的用上轮椅了,不过腿上打了石膏,坐轮椅也不舒服。
秦时律尽量把工作全都带回家,但偶尔也会有不在家的时候。
秦时律不在,唐煜就趴在二楼的有榻榻米上看着楼下的玻璃花房,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秦时律从公司回来看见姜尧带着纪白来了,之前在医院纪白就经常去,现在还追到家里来了,秦时律皱眉:“你带他来干什么?”
姜尧说:“你先把你的醋劲收收,我带他来有正事。”
秦时律压根就不觉得姜尧是个正经人,能有什么正事儿?
他脱掉外套在一旁坐下:“说吧。”
纪白拿出自己的心理医生证书:“这个能证明我不是骗子,也能证明我下面说的话都具有一定的专业性。”
秦时律只是扫了一眼,没兴趣翻开细看。
纪白说:“之前我跟姜尧说过,唐煜对你有很严重的情感依赖,发生了这次的事之后,我观察过他几天,或许你自己也能发现,他对你的依赖比之前更严重了。”
秦时律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那又怎样,他想赖我就让他赖着,没什么大不了。”
这种外行的话纪白见多了:“你是没什么大不了,那万一下次再遇上有人开车撞你这种事,你是不是还想让他把你推开自己撞上去?”
秦时律皱了下眉,他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纪白说:“情感依赖是一种心理上的问题,或许你觉得他依赖你既不影响生活你也乐在其中,可如果让他继续这样下去,难免他不会诱发出其他问题,我找过之前唐煜看过的心理医生,他说唐煜经常产生幻觉,我不知道这种幻觉说明了什么,但任何不寻常的臆想都不是好事。”
秦时律想到前几次唐煜的不对劲确实有点吓人,他拿起茶几上的专业证书看了看,确定是真的后,他问纪白:“我该怎么做?”
纪白说:“让他接受心理治疗,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话,我也可以介绍别的医生给你。”
秦时律叹了口气,“不用,就你吧。”
纪白有些意外,姜尧也是。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纪白问:“你确定?”
秦时律确定,但不情愿,他说:“我也不想用你,但如果换个人,他可能又会觉得自己精神有问题,担心自己哪天就会住进精神病院,他脑子里的想法够杂了,我怕他再幻想出点什么来,我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