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把门给撬了。
洗手间内没有多少可供人退后的空间,喻幼知不断后退,最后退无可退。
她靠着墙,尽力冷静道:“有什么话我们不能出去说吗?”
贺明涔冷笑:“你觉得我们的事能当着别人的面说吗?”
喻幼知确实不怕贺明涔对她做什么,但前提条件是光天化日,而且旁边有人。
而不是在逼仄的洗手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男人冷冽强势的气息靠近,喻幼知终于慌起来,想也没想,手往旁边一抓,顺势就抓到了池子上抽拉式的水龙头,她拉过来,将出水口对着他,以示威胁。
但她也不可能真的用水龙头打他,小小地警告一下就行了。
然而完全没用,贺明涔甚至觉得好笑,直接钳住她的下巴,逼得她抬起头来。
“跟弟弟分完手,又立马跟哥哥搞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
贺明涔死死盯着她,沉声催促道:“说啊。”
喻幼知死死咬着唇,疼得根本说不出话来,白嫩的肌肤迅速发红,颚骨部分几乎有种要被他捏碎的错觉,她不敢动弹,生怕下一秒这双手就会把她的下巴骨直接拧断。
她没办法,只能举起水龙头朝他头上狠狠打了下。
贺明涔痛得低嘶一声,本能使然,他下意识暂时放开了她,捂着头缓解痛感。
趁着这个空隙,喻幼知迅速扔下水龙头就往门边跑。
手刚搭上门把手,背后那股凛冽的气息再次迅速地逼近过来。
不光是力量上的差距,喻幼知的身手压根就比不过他,他抓过她的手,一把将她的另只手都反剪在背后,这姿势显得如果他手上有铐子,估计喻幼知已经被他铐上了。
喻幼知被抵在门上,刚刚是下巴疼,这下已经变成了胳膊疼。
两个倔骨头,他不放她走,她也不肯喊疼,更不想软趴趴地求他放开,就这么莫名和他较劲。
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耳边再次传来男人不甘的声音:“我跟贺明澜的名字这么像。”
清冷的嗓音中带着粗粝的涩意,刮擦着脆弱的耳膜,他站在喻幼知的背后,弓下腰,将头抵在她的肩胛骨上。
“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怕叫错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