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出伏岐殿了!”
“你这还好,我可是被狠狠地骂了一通。”卫封苦着脸,不好意思告诉她们,自己差点儿被骂哭了。
他还要脸。
“所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付星逸又死而复活了?”
心知肚明的姣玥和星莹对视了一眼,“这几日情况特殊,最近一段时间你们都最好避着殿下走。”
欲求不满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五人又是一阵长吁短叹,虽然姣玥跟星莹并未明说,但其余三人多少还是猜到了些什么。
能将林惊微折腾成这样的,除了尊上,还有谁?
殿下可真是被尊上吃得死死的。
也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唉。
——
还没等江秋渔玩够,卫封便带来了另一个消息。
“他自称是殿下的师弟,想给尊上和殿下送上一份贺礼。”
江秋渔挑了挑眉,“傅长琉?”
林惊微的师弟,可不就只剩傅长琉一个人了吗?
江秋渔对傅长琉没有多少恶感,其实他也是个可怜人,付星逸夺走桓和的身体时,傅长琉定是被贺云歧关了起来,如若不然,他早就站出来揭穿付星逸的真面目了。
江秋渔想了想,“你把他带到魔宫来,本尊想见一见他。”
她对傅长琉口中的贺礼,已然有了猜测。
若她的猜测属实,那可真是太有趣了。
卫封很快就把人带过来了,正巧林惊微也在,等那道身穿白色长袍的身影跨过门槛时,林惊微才抬眸瞥了一眼,正好对上了傅长琉泛红的双眼。
他瘦了很多。
江秋渔在心里想道。
她初次看见傅长琉时,对方的脸上尚且还带着几分稚气,看向她的眼眸里怒火与恐惧交加,显得鲜活而真实。
可此时的傅长琉,却像是经历了无数的坎坷与辛酸,那双眼里的光芒早就熄灭了,只剩下了一滩平静的死水。
“魔尊,清蘅君。”
傅长琉规规矩矩地行了礼,他口中叫着江秋渔,双眼却紧紧地盯着林惊微。
好一会儿过后,傅长琉才重新看向江秋渔。
江秋渔没有打扰他,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等傅长琉看过来时,她才开口问道:“听说,你要献给本尊一份贺礼?”
傅长琉微微颔首,“我也不知道这份贺礼,魔尊是否看得上,但我觉得,我应该这么做。”
他说着,转动了一下自己手指上的储物戒,白光微闪,大殿内忽然多出了一道人影。
江秋渔咦了一声,她知道贺云歧如今不似从前般威风,却没想到对方能苍老成这样。
眼前的贺云歧狼狈虚弱,让人几乎看不出他原来的模样。
江秋渔不仅看了一眼身旁的林惊微,对方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看向贺云歧的目光更是冷淡陌生。
似乎察觉到了江秋渔的视线,林惊微转头看向她,“阿渔,你想怎么处置这个人?”
江秋渔沉吟半晌,“就这么让他死了,着实有些太便宜他了。”
“十八层暗狱里还空的很。”
她当然不可能放过贺云歧,甚至只是让对方死亡,都不足以消除江秋渔对贺云歧的恨意。
她想让贺云歧魂飞魄散。
就连付星逸都撑不过十八层暗狱里的极刑,神魂一日比一日虚弱,更何况是贺云歧?
不出半月,他就会神魂尽灭,永远消失在这世上。
林惊微没有异议,傅长琉就更不可能有了。
江秋渔挥挥手,让未晴把贺云歧带走,眼不见为净,只要知道这人不会有好下场就够了。
实在是如今的贺云歧弱得不堪一击,江秋渔根本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贺云歧被带走了,傅长琉却还站在大殿里,江秋渔一时犯了难,看林惊微这副淡漠疏离的态度,好似根本不想同傅长琉多说,但这人毕竟是林惊微的师弟。
江秋渔沉吟片刻,忽然问道:“凤桉跟折露的婚期定在来年三月,你知道吗?”
傅长琉不明所以,却还是点了点头。
“小师妹给我寄了请帖。”
“左右清河剑派也没什么事,你是她师兄,不如去昼凰山陪陪她吧,还能帮忙做点儿什么。”
青丘那边的事情还多着呢,反正傅长琉没有事做,不如去给她免费打工吧。
虽然傅长琉此时只有元婴后期的修为,但他既然能成为林惊微的师弟,天赋必然不弱,只是近些年来事情太多,他无心修炼罢了。
只要给他时间,他迟早也能有一番作为。
江秋渔绝不错过任何一个人才。
还是免费的。
傅长琉听见她的话后,不禁双眸一亮,他偷偷看向林惊微,见她并未出声反驳,心头骤然升起了一股激动的情绪。
傅长琉用力点了点头,“好,我明白了!”
他走的时候昂首挺胸,整个人都带着风,仿佛一下被注入了灵魂似的。
江秋渔不禁弯了弯唇角,其实傅长琉的年纪也不太大嘛,至少跟她比起来,还算是个小孩子。
江秋渔睨了一眼身旁沉默不语的林惊微,清了清嗓子,“你觉不觉得,魔宫里有些闷?”
林惊微倏地抬眸看向她,眼里燃起了两团火焰。
阿渔终于愿意原谅她了?
江秋渔冷哼,“当然,这并不代表我消气了。”
“不过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嘛,我总不能连个改正的机会都不给你。”
林惊微当即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勾住江秋渔的手指,见她不挣扎,便迅速将她整只手都握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我以后都听你的,绝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她真的不想再睡冷冰冰的书房了。
江秋渔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行吧,谁叫我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呢?”
主要是她也习惯了被林惊微抱在怀里一起入眠的感觉,这几日总觉得被窝里冷飕飕的。
林惊微把人抱进怀里,脑袋靠在江秋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