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榻间的一种情趣罢了,算是锦上添花的乐趣。
况且,魔尊不仅将她当做可以玩乐的侍妾,还把她当做炉鼎来采补,内府中的灵力竟然只余下了一丝半缕,可见这几日究竟有多疯狂糜乱。
林惊微一面吸纳空气中微薄的灵气,一面唤醒内府中的器灵,[你感觉如何了?]
器灵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我好困啊,感觉睡了好长的一觉。]
它瘫在林惊微的内府中,小奶音里仍有浓浓的困意,[你终于结束了吗?]
林惊微耳骨微红,幸好她还记得将器灵的神识封住了,否则便是教坏小孩子。
[嗯,结束了。]
器灵眨巴着眼睛,满脸写着好奇:[做炉鼎是什么感觉呀?]
它从生出意识到现在,跟着林惊微见了不少的事情,知道一般炉鼎都没什么好下场,被人采补亏空后,修为受损,只剩下了等死这一条路。
即使侥幸留下一条命,也再难拥有从前的修为。
听说那些炉鼎被采补过后,往往面色惨白,浑身是伤,虚弱至极。
可器灵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出来林惊微究竟有哪里不适。
它的主人面色红润,眼神黑亮有神,呼吸平稳绵长,瞧着甚至比平时还要精神百倍,除了内府中的灵力几近于无之外,一点儿也看不出亏损的迹象。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惊微被它问得稍稍一愣,怀中温软的身子动了动,贴得更近了,一只尤带蜜香的手柔柔地搭在了她的心口上方,指尖贴着她的肌肤,勾起一阵麻痒的触感。
睡着之后的魔尊,比平时更加乖顺可人,就连身后的大尾巴也安静了下来,只是轻轻地缠在她的腰上腿上,尾巴尖尖扫着她的身体,虽然有些痒,却也不至于难以忍受。
随着魔尊无意识的动作,盖在她身上的绒毯往下滑了一些,半个圆润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肩上隐约可见几点红色的痕迹。
林惊微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已经伸了出去,抓过滑落的锦被,严严实实地将怀中的人裹了起来。
江秋渔嘟囔了一声,嘴唇贴在林惊微的肩头,尾巴缠得更紧了,毛毛被捂得暖洋洋的,被窝里热气翻涌,林惊微的脸颊都被熏红了一片。
她的身体略微僵硬,怕惊醒江秋渔,不敢再乱动。
江秋渔其实已经醒了,只是在装睡罢了。
她亮出自己狐狸的獠牙,啃了一口林惊微的肩膀,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牙印。
真好玩。
江秋渔的尾巴拍了拍,扫过林惊微的腰侧。
她不再装睡,一双尤带慵懒睡意的狐狸眼半开半合,睁眼的同时揽过林惊微的身子,呵气如兰:“醒了?”
林惊微低眸对上她的视线,“嗯。”
江秋渔瞥了一眼林惊微身上的痕迹,嗯,看起来很真实。
看这人平静自然的面色,想来她已经将脑海中的那些记忆梳理得差不多了。
江秋渔决定再试探一下林惊微。
她掀开锦被坐起来,同一时间,林惊微封住了器灵的神识,将它困在了自己的内府中。
鲛珠的光芒洒在江秋渔的身上,她的皮肤白得晶莹剔透,上面那星星点点的红团便越发明显,像洒落在湖面的海棠花瓣。
林惊微只看了一眼,便克制地收回了视线。
江秋渔把系统的话听了进去,心知自己骗不了林惊微,便只得揉了揉自己的后颈,轻声抱怨道:“你我磨镜虽然也妙,可到底少了一分滋味,你再去好好学学吧。”
林惊微听了这话,脸颊红了个彻底,似是有些呆住了。
江秋渔歪着脑袋看向她,“我听说女子也能同男子一般,滋味都差不多,可惜你不会……”
她说着,又幽幽地叹了口气,“你也不愿同我双修。”
“是不是怕我知道些什么?”
如烟般细软的眼神倏地凌厉起来,透着几分疯狂的冷意,仿佛下一秒便要拧断林惊微的脖颈。
林惊微跟江秋渔相处了这些时日,也算了解她的性子,知道这人喜怒无常,变脸是常有的事往往雷声大雨点小,不会真的对她下手。
她若是真的生气了,反而不给人寻找退路的机会,出手便是招招致命。
思及此,林惊微也跟着坐了起来,缓声安抚道:“我从前除了吃饭睡觉,便是修炼,不了解凡人的鱼水之欢,你再给我些时日。”
她能做出这种承诺,已经算是非常难得了。
毕竟在这之前,林惊微一直是被她强迫着妥协的,不反抗就算好的,更别说是主动示好了。
江秋渔立马明白了,这说明傀儡情丝的确影响了林惊微的思维方式,也替换了她的部分记忆,让她误以为她跟自己有着某种暧昧关系。
所以她才会主动做出承诺,要去学一些房中秘术。
这可真是太好了!
江秋渔总算不用再在林惊微面前装钢铁直女,她打了个哈欠,靠进林惊微怀里,“你捏得我腰好酸啊。”
语气轻轻软软,撒娇似的。
林惊微对这几日的事记得不大清了,脑海中只有一些模糊的画面闪过,似乎是她扣着江秋渔的肩膀,又好似是她被江秋渔按在了榻上,这人跪坐在她的身侧……
林惊微的耳朵红得快滴血,她扶上江秋渔的肩,“我帮你按一按吧。”
于是江秋渔又舒舒服服地躺了回去,背对着林惊微,享受了一把女主的高超按摩手法。
她趴在软枕上,两只耳朵不停地动来动去,尾巴更是不老实,全缠在了林惊微的身上,对她动手动脚。
林惊微被毛茸茸们妨碍,却也只是抿了抿唇,手上的动作不停,神色尤其认真。
就连江秋渔悬在空中,晃来晃去的一双小腿都未曾吸引她的注意力。
这一按又过去了大半日的时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