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问了。
系统:【剩下的东西她多半是找不到了。】
江秋渔又忧愁起来,“这些属下有点废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她还以为可以窝在魔宫里摆烂呢,谁知道到头来还是得亲自出马。
系统犹豫了一下,【就算是你亲自出马,也未必能找到啊。】
江秋渔一点儿也不着急,“这是自然,你见过哪个反派干坏事能成功的?”
系统噎了一下,【那你还……】
江秋渔眯起狐狸眼,一副困倦疲惫的模样,“我不行,女主可以啊,主角永远可以心想事成。”
系统更无语了,【你让女主帮你找?你忘了,她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呢。】
正邪不两立。
女主是正道之光,将来会一剑捅穿江秋渔的心窝,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为江秋渔做事?
江秋渔沉默了一会儿,“你也看过原著,知道为什么禾莺一介魔修,却能引得正道几大门派高手为她寻死觅活,甚至义无反顾地背叛自己的师门?”
“这其中甚至还有清河剑派的长老,林惊微的师伯。”
系统呆住了,过了许久才不可置信地回答道:【你……你想对女主……】
它竟然不敢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此时,江秋渔那张艳丽含春的绝艳容颜上,终于透出了寒彻骨髓的冷意,一双狐狸眼黑沉沉的,暗淡到不见一丝的光亮。
此刻的她,才是众人想象中,魔尊该有的样子。
冰冷,阴沉,仿佛被剔除了七情六欲,只剩下十足的野心和欲望。
江秋渔的语气阴沉沉的,仿佛恨透了林惊微:“反正我跟她注定是死对头,我想怎么虐她都不为过,不是吗?”
系统吓了一跳,说话吞吞吐吐的:【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原著里没有这段剧情啊。】
【这跟原著严重不符。】
江秋渔:“怕什么,反正我迟早都要死的。”
系统:【这能一样吗?】
江秋渔:“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系统犹豫半晌,干脆不管了:【你实在要这么做,我也拦不住你,反正任务失败的惩罚你也很清楚,你自己看着办吧。】
主要是看宿主这样子,它估计也管不了。
万一再拦她,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彻底发疯怎么办?!
它的话音刚落,江秋渔兀地笑了起来,那张脸上的戾气在那一瞬间消失殆尽,仿佛刚才的画面都是系统的幻觉。
“这可是你说的,那你下次不许在我的脑海里发狂,听着怪难受的。”
系统:……
【你刚才是不是在这儿跟我演呢!!】
还敢说自己演技不好?!
“我没有啊,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魔气入体,影响了我的情绪吧。”江秋渔揉了揉眉心,一本正经:“总感觉脑袋疼。”
系统:【我才是真的脑袋疼!】
真服了这狗比宿主,平时吓一吓魔修就算了,连系统都不放过!
它刚才还真被宿主吓了一跳,差点儿以为她下一秒就要提刀去砍了女主!
江秋渔不理它,她站起身来,转眼回到了青霜殿。
青霜殿内藏着一处阵法,就在她的那张大床后面,从阵法进去,是另外一处秘密的洞府。
江秋渔进入洞府后,左拐右拐,来到一间空旷的石屋。
石屋里的摆设格外简陋,就只有一张白玉桌子,一张画满阵法的床,以及一个圆形的祭台。
她将禾莺带回来的那些东西放在石屋里的桌子上,而后走向最中央的祭台。
祭台的四周萦绕着森森魔气,浓郁的黑色烟雾围绕着祭台,又通过某种奇怪的阵法,流向祭台的最中心,那里摆放着一捧黑色的土壤。
江秋渔不惧那些令人骨寒的魔气,她走到祭台边,仔细打量着土壤里的东西。
被魔气滋养着的土壤里,长出了一根细小的红线,它在江秋渔的目光中,讨好地扭了扭自己的身体。
这根红线看起来是如此的脆弱,仿佛一扯就断。
可它却有个令人闻之胆寒,连大乘期的修士听了都会害怕的名字。
傀儡情丝。
只是这样一根细如发丝的红线,却能让人舍弃自我和尊严,彻底变成另一个人的傀儡。
这是禾莺能够策反清河剑派那位长老的根本原因,也是江秋渔为林惊微准备的惊喜。
她要把这根成熟后的傀儡情丝,种在女主的心脏里。
让名动天下的清蘅君,变成她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剑。
女主要是爱上了反派,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呢?
“反正男主肯定是要被炮灰掉的。”江秋渔笃定道。
系统:淦!
我怀疑你搞这一切就是为了踹掉男主,自己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