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贺准有点心疼,毕竟这可是他最喜欢的一套睡衣。
“等.....等等,你先用手。”
“......”
莱茵斯特简直要气笑了。
“这么会,跟谁学的?”
他一边问,一边伸手进去。beta和omega不一样,他们不能被标记,即便是最亲密的结合之后,身上残留的信息素也维持不了多久,再加上受孕率极低,种种条件的加持下就意味着beta可以在性这件事情上自由,且随性所欲。
“唔......可,可多了。”
贺准的嗓音跟随着alpha的动作而发颤,
“我,我有啊......有200个G呢。”
莱茵斯特:“.......”
贺启初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
“......”
一些颜色视频其实在军营里也很常见,莱茵斯特整肃军纪的时候就经常发现,但是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这话会从贺准嘴里说出来。
而且小狐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话有太强烈的暗示寓意,让莱茵斯特不知道该怎么回,不过好在很快小狐狸就说不出话来了。alpha大概天生就在这种事情上有天赋。莱茵斯特身为alpha的恶劣性格终于在这一刻展现出来了。
“以后少看点那种东西。”
“呜......”
贺准已经听不清他说话了,原本的床单是浅灰色的,这下有一片都变成了深灰色。于是空气中属于beta的信息素终于逐渐浓郁起来,带着一种特有的腥甜气息。这对于易感期的alpha来说简直就是。莱茵斯特呼吸急促,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贺准,盯着青年逐渐绯红的脸颊。
“不过......不过,他们都没你身材好。”
爽完一下的小狐狸还是要夸一夸男朋友的,他松开手,然后去勾着莱茵斯特的脖子坐起来,跨坐到男人的大腿上,然后去吻他,
“莱茵,莱茵斯特,你知道吗?”
贺准急促地喘息着,他的语气有点小得意,
“我第一次给你做体检的时候,就觉得你简直是世界上最性感的alpha。”
“......狡猾的小狐狸。”
——原来那个时候就看上他了。
莱茵斯特突然有一种走入陷阱的感觉。
他用力地亲吻着贺准,以一种强势的侵略姿态抚摸对方的身体。人总是有点见不得光的小癖好的,贺准并不打算在莱茵斯特面前掩饰这一点,自从对方第一次拆穿他的伪装且表达了包容和理解之后,他就再也不打算在男人面前藏什么了更何况,现在莱茵斯特是他的男朋友。性这种事,当然要双方彼此契合才开心。只不过几分钟后,贺准发现他们可能有点不太契合。即便他之前给莱茵斯特做体检和扫描的时候就大概有了个初步的预测,但是实物还是超出他的预测太多了。
“等......等等,莱茵斯特,要不,要不我用别的......”
——贺准得到的回复是无情的拒绝。
处在易感期的莱茵斯特能忍住帮他做完前戏就已经极限了,怎么可能接受半路被喊停。他单手就把贺准死死按在了床上,然后掐住青年腰抬起来。这一下,刚才嚣张的小狐狸终于知道怕了。他的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有点发颤,
“莱茵,莱茵斯特......呜,我怕疼。”
这倒是实话,贺准非常怕疼,他对别人不信任,并且习惯性伪装无害的原因之一大概也有这个。所以他想要避免一切可能的伤害,也讨厌血腥。
小狐狸哭了出来。哭得很好听,就连身子都跟着一抽一抽的。莱茵斯特发现昨天抱贺准的时候,似乎还是用力了一点,因为他看见贺准大腿后侧的位置有昨天留下的指印,红红的,还没消。
——但是很好看。
alpha的恶趣味大概都很相通,他们都喜欢在伴侣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信息素,和印记。贺准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实验人员常年呆在室内的冷白,再加上基因等级低,贺准的防御力明显不如alpha,于是细皮嫩肉的小狐狸身上很容易留下各种印子。就连随随便便稍微亲得重一点,都会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莱茵斯特低头咬住了贺准的后颈,尖锐的犬牙刺入了皮肤,然后开始疯狂注射信息素。
“啊——!”
贺准死死攥住枕头,几乎跪都跪不稳了。他知道alpha都会有这样的本能行为,即便是面对没有腺体的beta,他们也很想要做标记。而且因为beta无法被标记这一点,会刺激alpha多次反复地向对方注射自己的信息素。
原本属于书本上的科普常识,现在完完全全被贺准亲身体会了一遍。原来被alpha强行注射信息素是这种感觉。他感觉全身上下好像每一个细胞都被莱茵斯特疯狂侵略,占领,蹂/躏。可偏偏,beta的本能让他完全生不出任何的反抗之心,而是心甘情愿地臣服。
“莱茵.....莱茵斯特......”
贺准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在这一刻崩盘得一塌糊涂,最后一点点残留的也简直快要被对方大力的动作撞飞了。小狐狸的嗓音里带着哭腔。
“别,信息素太多了,这样不......”
被注射过量alpha信息素的beta会被动发情,就像omega那样。因为alpha在结合的时候,他们的信息素作用就是压制另一方,迫使另一方在自己身下臣服,并提高受孕率。但是这时候的莱茵斯特听不进去任何话,他的瞳孔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放大,甚至贺准的哭腔反而刺激了他越发肆无忌惮。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