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靠着太师椅喝着茶继续消食。
林静和徐明义商量好后便叫来了暗九商量拔军攻城的准备。
齐远的手边放着热茶和点心一派悠闲。
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雍州城,当然是丢给林静他们去办了啊。
小弟就是这么用的。
跟着暗九进了营帐的边军将领们摸摸盔甲站得笔直,在暗九的努力推广下齐远攻破蒙族的战役被越发夸张起来。
因此边军将领们对于齐远也是无一不敬。
若世有神明那么必定是眼前的大宣天子。
齐远见人到齐了温和一笑端着一碟点心便出了营帐。
“那些人联合了?”
齐远掀开帘子朝着校场走去,询问着外来任务者的情况。
小团子嗤笑一声,“算是吧,那个叶宸应该是众人里实力最强的聚集了一批人,还有一部分人在知道林厉失败用道具更换附身对象成为老大身边人后便也开始拉拢林厉了。”
林厉的消息是通过外来系统的渠道通知的,因此他们没有怀疑。
多亏了林厉这个大好人,不仅让小团子更精准的锁定了那些任务者还能让齐远顺手放个反间计。
齐远抱着手炉看着在校场训练的士兵,林致如今在军中任校尉负责组织军队的驻扎和布防,此时暗九和边军将领不在便是他在此监督士兵的训练。
军营的生活让林致这把剑越发锋芒毕露了。
“我相信团子的实力,想办法牵制那群人现在别让他们再搞出什么超出时代的东西。
拖延他们的进度把注意力拉到我身上。”
齐远吃完最后一块点心,暗九等人也商议好了行军路线,各归其位后大军便开始拔营了。
“刺客对于世界的危害可小多了。”
他暂时还不想这么快结束这次愉快的任务呢。
小团子高兴的接下了任务便继续去分化外来任务者之间的信任了。
边军开拔的动静震动雍州,吴延庆闻讯立马从小妾房里出来穿上官服爬上了城门。
城门上已经是灯火通明,余开平身着盔甲指挥着军队布防警戒。
看到急急忙忙赶来的吴延庆往日的亲近不再,眼神冰冷的盯住吴延庆。
吴延庆知道事情不妙了,但还是抱着侥幸神情焦急的想要上前。
“吴延庆,你可知边军开路的是什么队伍?”
余开平的声音冷的刺骨,神色不善看着吴延庆脸上的不以为然便越发震怒。
好狗,好胆!
吴延庆闻言立马扑通跪地以头抢地告罪:
“余大人臣有罪!是臣失察没有及时查探边军的前锋将领消息,请大人责罚!”
吴延庆当然知道开路的是什么,只是现在胜负未分他当然得一问三不知了。
若前太子胜了他便能当即倒戈,若败了他也不过是一个失察之罪。
更何况雍州的军权可不是那么容易拿的。
吴延庆低着头掩饰住眼中的不屑。
“你的确有罪,你罪该万死!如此消息你竟敢欺君罔上,你简直不知所谓。”
余开平看到吴延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得青筋暴起,当即拔剑见血封喉。
竟是不听吴延庆辩解当场斩杀了一州抚台。
吴延庆双目园瞪死死看着杀气腾腾的余开平,双手捂住脖子但却无法阻挡生命的流逝。
几息后便倒地彻底安静了。
吴延庆有胆子两边押宝就是因为他在雍州的威望根基,但他没想到承平帝派来的偏偏是最是忠心且眼里不容沙子的余开平。
竟是因为一时自信丢了性命。
吴延庆一死,城楼上的军将们当即便暴动起来。
“吴抚台!”
“抚台大人!”
临近的军士当即围住持剑的余开平一个个双目通红大刀高举对准了余开平和他的属下。
余开平的剑上还在滴血,见此情状更是冷笑出声。
“尔等是要反?”
造反的罪名太大,士兵们僵持起来直直看着余开平等待他给出满意的解释。
余开平从怀中拿出一道明黄色的手谕打开,高声宣布天子的决断。
“陛下手谕,雍州抚台吴延庆勾结叛贼瞒报军情,贪污军费欺君罔上,罪状属实即斩立决!”
余开平将手谕宣读完毕,暴动的士兵握紧了手中的刀忍了又忍这才收起了武器跪下请罪。
余开平看着沉默的军士并没有放松下来。
“狗贼!我呸!”
一名伍长一口唾沫吐到了余开平身前属下的脸上。
刀剑相接,那伍长竟能不落下风且战且退。
“兄弟们,那狗贼不敢说真话,老武我敢!
开路的是天子仪仗,是大宣太子,是正统新……”
老武一开口余开平就将手中的长剑掷出一剑结束了老武的未尽之言。
这人是吴延庆的心腹因而知道的消息不少,但余开平不知道的是这人更是前任抚台王文诚的属下。
一石激起千层浪,原本低头忍耐的军士闻言眼睛发亮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一个个握紧武器杀气腾腾,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