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子歌的《六国论》和《朋党论》传至各地郡县。
同时在六国反秦势力中也掀起了轩然大波。
原本不知赢子歌为何人的那些反秦势力,还有诸子十家等组织,此刻,睹文思人,加之之前赢子歌与盖聂朝堂比剑。
这位大秦储君,瞬间就在大秦的这些敌人的心中,深深地树立起一个不可撼动的形象。
不论是儒家的小圣贤庄,还是农家的神农像,或是流沙组织的紫兰轩。
紫女看着面前香炉中袅袅升起的烟雾。
她目光一凝,那直线升起的烟雾,突然被一道无形的力道从中割断。
“唉!”
一声长叹。
紫女将手上的竹简放下。
“没想到此人,还是一个有如此文采的男人,只当是一个武人,现在看来更有意思了。”
就在此时。
窗外一道身影从空中落下。
紫女目光一冷,看向窗外,那窗纱竟然被她目光扫过的时候,同那烟雾般,直接被一道无形力道割开一条口子。
“首领,是我!”
对方显然感受到了紫女的杀气。
来人身形纤细,凹凸有致,紧身的夜行衣下,竟是一副娇柔身躯。
蒙面女子在躬身下拜后,将面上的黑纱取下。
果然。
此人真的是一名长相标志的女子。
“我在看书,不要来打搅我。”
“是。”
这名身穿夜行衣的女子,忙面容惊慌地低下头。
“有事?”
“农家的人已经快要到咸阳了。”
紫女眉头微皱。
“这个朱家,还真的是个趋炎附势的,如今大秦气数将尽,他就算是巴结暴君,是不是太迟了?”
“大首领有信。”
外面的女子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卷布帛。
吱嘎!
门,无人自己就打开了。
只见紫女手掌朝门外一抓,那一卷布帛直接被她隔空取走。
随之门又关上。
紫女将手中的布帛打开。
书信大体是说,农家此次派人进宫献药,其实是一次刺杀行动。
看到最后。
紫女的面容也是越发的凝重。
信上特别提到了一个名字:赢子歌。
并指明,如能有机会,当将太子诛杀。
紫女看了眼最后的落款卫庄二字。
哼!
她心中冷哼一声。
卫庄啊卫庄。
盖聂这个纵剑的传人,大秦剑圣,都不能把赢子歌这个太子怎么样?
你竟然让我出手诛杀。
这不是让我去送死吗?
紫女这时将目光落到了桌案上的竹简。
这篇《六国论》让紫女倒是很想见一见赢子歌。
现在咸阳已经传开,大司命和少司命被他都抓去了,这个男人到底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空荡荡的地宫内。
大司命站在一根朝天的石柱顶端。
面前是火部的数十名成员。
“长老,农家神农堂田荣,已经到咸阳三十里外,明日可入咸阳。”
大司命点了点头。
“田荣带了多少人?”
“只有一名随行的童子。”
“看来他此行是抱着必死之心了。”
大司命说着目光一冷。
“紫云轩可有什么动静?”
“曾有逆流沙的一名女杀手,潜入紫女的院落。”
“给我盯紧了这个女人。”
“是!”
大司命想了想。
“那罗网呢?”
“胜七已经出发,十日内可抵达咸阳,同时,罗网还有百余名死士,也正从各地赶往咸阳。”
“看来赵高这一次,是准备置赢子歌于死地了。”
她说着面容变得凝重了些。
“长老,我们要不要对这些死士出手?”
“既然是为了赢子歌,又不是始皇,那就让他们斗去好了。”
“可……”
大司命却目光一冷。
那想要说话的手下,顿时低下头不敢在言语。
“以后,在我面前,不要为此人说任何好话,记住了吗?”
她的声音在这偌大的地宫内回荡。
数十名火部的成员,一个个是吓得纷纷跪地。
“喏!”
这些人心中却无比的诧异。
不是传言,面前的长老,已经成为了这位大秦太子的女人了吗?怎么,这还要见死不救呢?
此刻。
太子府内。
典韦走到赢子歌的书房门前。
“主公。”
“进来吧。”
典韦推开屋门。
“怎么样了?”
赢子歌放下手上的竹简,面容很是迫切地问道。
“我已经按照您说的,让整个咸阳城的乞丐,将你和大司命、少司命之间的事编成了歌谣,如今,咸阳的街头巷尾,已经是无人不知,主公和她们二人的事了。”
“好!甚好!”
赢子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