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是?”
始皇嬴政也看傻了,他就算是九五之尊,可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的东西。
“这叫千古玉珠,乃是一件上古时期的宝物。”
“千古玉珠?”
赢子歌这时将玉珠递给了内侍。
等始皇接到手上,他的表情就更加的震惊,那玉珠入手,温润好像是有源源不断的暖流,从手心直达全身。
越是身体不好的人,越是能感受到来自这暖流的滋润,感觉越是明显。
“这……”
"父皇,这千古玉珠可以让人去除病痛,还能长生不死!"
“啊!真的!”
“是啊。”
“简直是无稽之谈!”
李斯在一旁听不下去了,要是真的长生,那他们东巡还有个什么用处。
“丞相,你说什么?”
始皇嬴政面容一冷。
李斯直接跪在地上,拱手道:“陛下,我不是有意冒犯殿下,可这天下的长生如果只是一块玉石可以实现,那我们何必劳师动众,几次的东巡,还派出了那么多的方士?”
始皇被他这么一问,高兴的表情也慢慢的收敛了起来,对啊,自己当着这么多的人,要是承认了这千古玉珠能够长生。
那他之前所做,岂不是被自己狠狠地打脸,就算是他真的相信,但在这个场合,却不能承认。
“殿下,你把此物献上是?”
'哦,这就是我的一片孝心,至于东巡之事,父皇只管前往就是。'
赢子歌当然知道,自己要是执意说什么此物能够长生,那这个场面可就尴尬的是自己。
“好,殿下一片孝心,我收下了!”
始皇显然并未当真,这千古玉珠被他给了一旁的内侍,可此物却吸引了赵高的目光。
别人不懂,但赵高还是知道的,他不露声色地走到内侍身旁,小声地在哪内侍的耳旁说了几句。
而此时始皇也已经和百官和百姓告别,队伍缓缓启程,看着远去的队伍,赢子歌的表情却慢慢的阴沉下来。
“王将军!”
“殿下!”
“你刚刚在我父皇面前参我,不知你是如何知道,我去骊山一事的呢?”
“这……”
王贲当然不能把王翦的事说了,他躬身道:“这事只是我昨晚从巡城的手下处听来的。”
“嗯,人云亦云,王将军可不要因为这个,冤枉了我啊!”
“不敢,在下怎么敢诬陷了殿下呢!我只是实事求是,刚刚殿下自己也献出了千古玉珠不是吗?”
“好在我献出,要不然,岂不是被你说中。”
“哈哈哈……殿下为人磊落,实在是我等的楷模!”
赢子歌点了点头。
百官和百姓纷纷散去,赢子歌则看着远处,淡淡道:“此行凶险,只希望父皇能够遇难成祥吧。”
“殿下,那个王贲我看摆明了针对你,这王家是存心,看来王翦那边是已经跟他的子孙交待了。”
"王家!嗯,这个账我确实要跟他们算一算。"赢子歌说着朝城中走去。
咸阳宫。
赢子歌今天作为监国,这是第一次早朝,此时百官已经陆续走进了宫殿内。
监国的赢子歌坐在大殿的中央,他看了眼面前的百官:“各位请坐。”
此时,他已经看到王贲不在,等众人坐下,他才道:“这王贲将军来了吗?”
“回殿下,王贲将军今天说身体不适。”
内侍在一旁回道。
赢子歌眉头一皱,自己的第一次早朝,这个王贲就托病没有参加,这是摆明了给自己脸色。
王家的地位,在大秦的官僚中,那是举足轻重,而且有四大家族之称。
其实,权利可说是影响巨大,在这朝堂上,和王家有关系的,也是众多。
“王贲将军前些时日就说头痛,殿下,要是有什么,可以和他下面的人说。”
“是啊殿下,这王将军也是被累的,这段时间,各地的战事不断,据说他连着十几日都没有回过家。”
这些和王家,还有和王贲关系好的官员,一个个地站出来替他说好话,其实无非是想给赢子歌看。
在他们眼中,虽然赢子歌监国,但赢子歌总要将这个位置让出,而他们却是没人在乎赢子歌。
这君臣之争,其实就是从大秦这时候留下的遗留问题,赢子歌心中明镜一样。
“你们这些人,倒是会给王贲开解啊!”
“殿下,我们这只是实事求是。”
"是啊殿下,我们怎么能是替他开解呢。"
赢子歌却直接抬手拍在了桌子上。
面前的长桌直接被震了个粉碎。
刚刚那些替王贲开解的,一个个都吓得愣在了当场,赢子歌以前可从未如此。
“哈哈……这桌子的质量太差,来人啊,快给这里收拾一下。”
内侍都看傻了,这个朝堂,只有一个人这么发火,那就是始皇嬴政,可赢子歌这第一次早朝,就拍碎了桌子。
好在人家只是手重了,当然,这个说法信的没有几个。
“看什么,快收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