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
大司命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她上前道:“邓玉环,你有什么资格这么问,我倒是想问问你,这封信为什么是她写给你,若是按照你的理论,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也和这件事有着什么关系呢?”
“你!”
邓玉环被问住了,确实,按照她刚刚的道理来讲,公孙静写信给她,也就说明了,她和这件事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要不然,公孙静为什么平白无故,就写信给她呢?
众人纷纷看向她,有人好奇地问:“邓门主,你说说,为什么公孙静写信给你啊!”
“对啊,难道公孙静和你们黑门,也有什么联系吗?”
“不对啊,这个公孙静不是白门的吗,据说她还一直要夺了白门的门主呢!”
公孙家的事,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毕竟公孙静不是一次要杀公孙玲珑,所以公孙真我的死,似乎真的和门主之争有些关联。
大家不是傻子,若是赢子歌和公孙玲珑被牵连的话,其实,真正收益的那个人,还真的就是邓玉环。
名家如今黑白两门,若是公孙家出事,那么黑白两门很可能就会重组名家,到时候能被推举成为新的门主之人,正是这个邓玉环了。
“你们问我干什么!”
邓玉环气的瞪了眼那些来问自己的人,道:“我们在调查他,这个大秦太子才是最有嫌疑的人!”
“邓玉环,你的这些指控,实在是太没有根据,若是一封书信可以指控太子的话,那我还想问你,这书信真的就是公孙静所写?”
“公孙玲珑你什么意思,我邓玉环是那种诬陷人的人吗!”
“你不是吗?”
“我!”
邓玉环被她这么一问,气的脸色通红道:“好,好啊你,公孙玲珑你这么说,还不是想包庇凶手,那你说,这个公孙静到底是怎么死的!”
公孙玲珑瞪了眼她,随之起身,道:“此事其实是我公孙家的家事,而且,也是我家门不幸,出了这么大的事,对于此事,我只能说其中定有隐情,所以,我已经此事报于郡县,等着他们来调查就是。”
“公孙玲珑,你这是在包庇凶手,郡县的那些废物衙役,怎么可能查出真凶呢,我看,你不是凶手,也是和凶手一伙!”
邓玉环是真的有些恼羞成怒了,她指着公孙玲珑道:“我知道你和公孙真我的门主之争,你恨不能他们父女早早的死了,你也好省心对吗?”
“邓玉环,你血口喷人,到底你想怎么样?”
“哈哈哈,我想如何!”
邓玉环说着将腰间的佩剑抽出:“黑门的何在!”
只见黑色阵营中,突然跳出了百余人,将赢子歌和三女全部围了起来。
而山门方向,也冲上来数百人,这些都是惠郑与尹文公的手下,都由尹文公带领,也将这会场团团围了起来。
“邓玉环,你早有准备,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公孙玲珑说着看了眼众人道:“大家看,她这才是要杀人灭口!”
“哈哈哈,你怎么说都可以,不过,今天我要替公孙真我父女讨一个说法!”
邓玉环说着看向赢子歌道:“赢子歌,今天,你和你的人,谁也别想走!”
眼前发生的一切,让在场的众人,也都纷纷露出惊异之色,可偏偏赢子歌一脸的沉稳,直到这邓玉环问他,他才淡淡道:“邓玉环,你千算万算,无非是想走到今天这一步,对吧?”
“哼!我是要替公孙真我父女,替我名家讨个说法!”
“好,我就给你说法!”
赢子歌说着看了眼林红英。
“英儿,你现在看到了,你这位师父大人,真的已经是无药可救,那么,就只能按照我说的了。”
这林红英眉头紧皱,看了眼邓玉环,道:“师父,你这是何必呢?”
“闭嘴,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我等下在收拾你!”
林红英见她这么说,只能摇头道:“看来,我只能按照太子殿下的安排了,既然师父你想知道真相,那我就让你看看,这玉衡山的真相吧!”
她说着从袖子拿出一根竹筒,只见她朝空中一举,一道火光冲天而起,那火光在空中绽开。
邓玉环见她发了这个,吃惊地道:“这是什么?”
林红英冷声道:“师父,你等下就知道了。”
果然,片刻时间,那山下就传来了一声声的呐喊之声,跟着典韦带着数千的士兵冲过山门,很快将黑门的人团团围了起来。
“主公,我来晚了,还请你责罚!”
典韦说着单膝跪下。
“行了,将这些黑门的人,给我抓了,哦,那个人不能让他逃了!”
赢子歌特别指了指那边一个包着头的男子。
这人一听,忙转身朝一旁要逃,却被典韦直接拦住:"你想去哪?"
“我!这!”
此人见典韦拦住自己,他抽出腰间的长剑,直接就刺向了典韦,可惜,他哪里知道,这典韦的能耐,见长剑刺到,典韦直接用拳头一把将长剑抓住。
咔!
这剑竟然被他直接折断,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