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鲁?你怎么未经我允许,就进入了神殿的后面呢?”站在剑室内的大祭司面容冷冰地问道。
“我乃是族长,来到这神殿也是正常,至于这后面的剑室,我不是还没进去呢吗?”
扎鲁是一脸的无赖相,他其实已经站在乐及那是的外面,而他只要一脚踏出,那就可以进入剑室。
“你~!”大祭司还真的拿这个族长没有任何的办法,她冷笑一声道:“你有何事?”
扎鲁却看了眼用剑逼着她的陆碧游道:“大祭司啊,你怎么都被人家用剑逼着了,还这么淡定,难道你不怕这个人把你一剑杀了?”
“她?她不会杀我的~!”
大祭司说着,却见一旁的陆碧游手微微的一抖,她那洁白如玉的脖颈上,顿时出了一道血口。
“你~!”
扎鲁毕竟是羌人,他见大祭司有危险,也是直接将手放到了腰间的弯刀上道:“要是在动,我他娘的杀了你~!”
他这么一喊,陆碧游似乎被惊醒了一样,忙身子一震,跟着吃惊地看向自己手上的长剑。
“我……你……”
大祭司却微微一笑道:“无妨。”
这陆碧游确实一脸的歉意道:“大祭司,你没事吧?”
大祭司微微摇头道:“没事的,你……你没事吧?”
这陆碧游将自己手中的剑收了,忙看向一旁的那柄古剑道:“此剑蹊跷,绝非善物,大祭司,这柄剑,我……”
她正说着,却看到赢子歌闭着双眼,不知是什么情况。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你,你怎么了?”
陆碧游这么一问,却被大祭司伸手拦住道:“不要打搅他,他正在降服这柄凶器~1”
“降服?”这陆碧游也是一愣道:“难道……”
大祭司点头道:“这柄剑,尚未认主,其实,我们族人是在一处沼泽中得到此剑,百年前,我们的族人就曾有人为了这柄剑,而大打出手,甚至杀了人,所以,族里面的大祭司才将此剑视为了凶器,一直用写有符咒的布包裹,压制剑气,可……”
她说到这里,却微微摇头道:“这个东西太过厉害,所以,就算是如此,也无法压制,这些年不知道多少人,为了得到它而偷剑夺剑,但最后又都为了此剑而葬送了性命~!”
说着,她看了眼外面的扎鲁道:“族长,我想你也知道,这剑的厉害之处吧?”
“哼~!”扎鲁冷哼了一声,他淡淡道:“我的父兄都是为了它,为了这块破铜,而送了性命,现在我只想把它扔到外面的水沟里面~!”
大祭司却淡淡一笑道:“扎鲁,你只怕是为了这剑而来,不是为了这个,你能直接带着此人闯进来,到我的神殿吗?”
她说着目光看向了扎鲁身后的男人。
只见此人身穿黑色斗篷,巨大的斗篷罩着他的头脸,也看不清里面的面容,只不过这时的大祭司,确实面容快要阴冷的挤出水来。
“江嘎,你也来了~!?”
“江嘎见过大祭司~!”只见身穿黑斗篷的男人,慢慢地将头上的斗篷放下,而后露出一张满是剑痕的脸。
这个人要不是站在这里,陆碧游也会被他的这张脸吓得叫出声来。
只见他的脸,好像是被人有意地在上面割了数十刀,已经看不到一点人脸的样子,五官面前能看出来。
陆碧游在一旁吃惊地问道:“大祭司,他,他的脸?”
“他是江嘎,是我族的叛徒,这张脸其实是受了刑法所致”大祭司说着看了眼江嘎道:“你不是在你的牢房,怎么竟然出来了?”
“是族长大人,他要我跟来,说是见一见这大秦的太子,还说,我的兽潮都不能杀的人,一定让我来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的控兽之术出现了问题,还是真的这位大秦太子,异于常人~!”
他说着看了眼背对着他的赢子歌,道:“这位就是大秦太子殿下吧?”
江嘎说着微微躬身,可赢子歌却像是没有听到,江嘎咬了咬牙道:“江嘎见过太子殿下~!”
可他说了,赢子歌还是不回答。
“你~!”江嘎当即就指着赢子歌道:“你什么意思?”
大祭司却道:“他在降服这柄古剑,你不要打搅他~!”
“什么!你,你说他在降服此剑,这,这不可能,这柄剑是我族中的宝贝,怎么会被他一个外人来降服呢?”
这江嘎不服,却要上前之时,只见陆碧游却直接将剑指向了他道:“你干什么~!?”
“我要看看,他一个外族人,怎么可能和我族中纸包产生了联系呢?”这江嘎说着也不管面前的陆碧游的长剑。
直接闯入了剑室之内。
陆碧游是什么脾气,见他如此,顿时将手中长剑刺向江嘎,可让她想不到的是,这个江嘎直接身形一转,也不见他怎么动作,就躲开了攻击。
“武圣高手?看不出,这大秦太子,竟然带着你这么一个高手护卫,不过,在羌人的地盘,你这种也不过是中等而已~!”
江嘎冷笑一声,却已然将手伸向了背对他的赢子歌,只见他手指之上,竟然带着一根根的银色的指甲,那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