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杰森非常无语地走下了车。
接着他拍了拍司机的肩膀,“斯科特先生,我真诚地建议您认真地练习一下车技,恕我直言,您开的车比蚂蚁还要慢。”
司机一脸尴尬,“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嘛…不过您放心,下次您再坐车时如果我还是这么慢我就去骑蚂蚁的!”
斯科特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膛保证道。
“一言为定,先生。两个小时后来这接我。”杰森拍了拍目瞪口呆的斯科特,头也不回地走向杜邦庄园。
杜邦先生住的那座楼房位于一个大庭园的一角,正对面另有一座建筑物,那是仆人们住的地方。
这座小楼仅有两扇窗临街,其他窗子通通敞开,其中三扇朝院子,两扇朝花园。
庭院和花园中间,耸立着杜邦家族古典而宽大的住宅。
沿建筑的整个侧面,一堵高墙临街矗立;高墙上,间隔摆放着鲜花盛开的花盆;
大墙中间,一道铸有镀金铁尖的栅栏门,供要人的马车进出;还有一道小门几乎贴近门房的住所,是给仆人或是徒步进出的办事人员专用的。
杜邦先生的大厅里正好接待着两位客人。
“杰森先生,”杜邦先生说道,“我正向我的几位朋友宣布了您光临的消息,我请了他们来,以实践我对您许下的诺言,现在请允许我向您介绍一下。”
“这位是乔纳森先生,他旗下的号角日报几乎垄断了整个纽约,是当之无愧的传媒大亨。偷偷告诉你,就连政府也害怕他的报纸哈哈哈哈。”
乔纳森是一位看起来非常古板刻薄的老头,及时头发已经有些发白,但在他的一举一动中仍然能看到以前的一丝军人作风。
但他没有阿尔弗雷德优雅。
杰森点头示意,并礼貌地与他握了握手。
“这位是威尔逊•菲斯克先生,他的集团横跨多个领域,这是位份量极重的大家伙。”杜邦先生打趣道。
威尔逊先生是位体型极为庞大的胖子,虽然他穿着宽松的白色西装,但偶尔绷紧的部位还是能看出他其实极为健壮。
杰森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手杖,同样浅浅地点头示意。
“您一定是位出身贵族的小伙子。”威尔逊先生的声音出乎意料地温和憨厚,让人如沐春风。
“诸位,”杰森一边入座,一边说,
“请容许我作一番自白,借此来解释一下我的任何不合礼仪的举动。
我是个外乡人(习惯在哥谭生活了)。因此,如果诸位在我身上发现过多的不合乎礼仪的习惯,请多多海涵。先生们,请用餐。”
杰森温文尔雅地鞠了一躬,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从容不迫,因为他是强者。
他的穿着也极为简单,可是哪怕最挑剔的花花公子也休想对他的衣着说三道四。
他的穿戴品位很高,上装、帽子和衬衣,一切都出自最高雅的服装设计师之手。
韦恩家族的人一直是上流社会的最顶层。
“呵!看他说话那神气!”乔纳森喃喃道,“一定是个大阔佬。”
“一个大阔佬。”威尔逊表示赞同。
很快他们就坐在了三楼半露天的餐厅中。烤盘里的牛肋骨正在滋滋发响,杜邦一个电话就叫来了一位米其林级大厨,还附带了一些精美的食材。
莉莉给三人倒上了酒,然后退到了一边,临走前还不忘对着杰森俏皮地眨了眨眼。
杰森端起酒杯扬起,“第一杯敬什么?”,他看向了杜邦,杜邦笑了笑,转头望向了威尔逊。
威尔逊突然笑了一声,他猛地站了起来,端起酒杯扬起,“敬金钱!”
乔纳森哼了一声,同样站了起来,“敬真理!”
杜邦哑然失笑,“那我就敬上帝吧!”
其他三人都在注视着杰森,杰森缓缓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敬死亡!”
三人的酒杯碰了一下,抿了一口,冰凉的烈酒入口时还有一丝寒意,很快就化作烈火让三人的身体开始发热。
“来根雪茄?”乔纳森自来熟一般从烟柜中抽出了一根雪茄。
在他们四周,等距离地围着一圈木桌,桌上放着各式各样的著名烟草,从彼得堡的黄色烟草到西西里岛的黑色烟草,无不具备,都装在贵族们最喜欢的那种表面有裂纹的瓦罐里。
在这些瓦罐旁边,有一排香木盒子,这些盒子,按里面所装的雪茄的大小和品质,依次排列着的是蒲鲁斯雪茄,古巴雪茄,哈瓦那雪茄和马尼拉雪茄;
在一只打开着的碗柜里,放着一套德国烟斗,有的是旱烟斗,烟斗是镶珊瑚的琥珀制的,有的是水烟斗,带有很长的管子,吸烟者可任意选用。
“不不…我不吸烟,谢谢。”杰森礼貌地拒绝了乔纳森。
威尔逊和杜邦则已经开始吞云吐雾。
“那么,杰森先生,不知道我能为您做些什么。”杜邦非常的礼貌。
“是这样的,杜邦先生。我拥有着父辈流传下来的巨大财富,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在我手中流逝,因此我决心一定要在这座城市干出一番事业,重振韦恩家族的荣光。”
杰森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