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们终于进北齐城了,快歇息一会吧。”
主人公的一侧的小子开口道。
没错,这位主人公正是我们的程除。他这一路上累了个半死,他走的时候说是要锻炼身心,死活都没要马车。
谁知自己徒步走了几天几夜才到北齐。
他是真的没想北齐外围全都是大大小小的森林,里面还有一些他从来没见过的物种,就包括叶清挽那天见到的未转换的玲珑菇。
真是倒霉!
他想到自己差点摸到那个破蘑菇而毒死了,就后怕不已。
幸好附近有一家猎户,那个打猎的汉子及时制止了他,不然他就归西了。
北齐真是一个鬼地方,以后说什么他都不来了!
原以为进了北齐后就能好了,结果他才来一会就被好几个大妈拉着揩了好些油,又是给他介绍自己家孙女又是要包养他的。
他不禁打了个冷颤,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要快点谈好生意回南宜!
想着,他付了银子入住,放下行礼后准备买点衣服。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走的时候还华贵风光无比,现在却不忍直视了。
一旁的话痨小子就更别提了,一身布衣本来就普通,经历了这些变的破破烂烂的。
于是,主仆二人就出街了。
一出酒楼,为了避免麻烦,程除就买了一个面具戴在了脸上。
戴好后,他长舒一口气。他从来没感觉戴面具能让他这么有安全感!
程除终于能好好看看北齐城的风光。
北齐不同于南宜,看来看去就那么些阁楼和平房,北齐的树木和花丛都错落地生长着,百姓的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
程除突然觉得北齐也不是什么都不好。
他哼着小曲,踱步到一家成衣店,看了看衣裳的样式。
这些衣裳虽然没有他以前穿的那么华贵,但总归是很具特色的。
不是南宜那一种长衣长袖的风格,有的是窄袖款式,有的是束袖。
他挑了几件窄袖的,又帮话痨小子挑了几件束袖的,满意地准备离开了。
突然,人群中一道熟悉的身影闪过。
程除心有疑惑。
是小娘子?
可她不是在南宜的皇宫吗?听说前几日祁堪问那小子还特地为她办了场宴席。
他正欲向前看个究竟,那道身影就湮没在人群中了。
一旁的话痨小子不解地看着自家少爷一直盯着某处,出声询问。
“少爷,怎么了?”
程除摇了摇头,一定是他眼花了,小娘子怎么可能在北齐呢!北齐离南宜这么远,要是她出宫了,祁堪问肯定要寻她的!
“没事,看见了个很像她的人。”
话痨小子听此言不禁打趣起来:“少爷,您这是太想那位姑娘,得了相思病了。”
程家一向对待仆从十分平和,所以话痨小子和程除相处的也十分自然,并不存在不敢言的情况。
程除瞪了一眼话痨小子,什么都敢说!
不过,自从那日相逢后,他的的确确是想了她好一段时间。
另一边,叶清挽走在街上,突然打了个喷嚏。
她摸了摸鼻子,又是谁在惦记她呢。
一边想着,一边朝清风堂走去。
只见清风堂的一侧正修建着她的妙春堂,而清风堂前已经聚集了很多百姓,很是嘈杂。
叶清挽一走近,才发现是那天的那个汉子,他旁边站着那天那个昏迷的弟弟。
清风堂门口,王大夫正一脸汗地解释着什么,一会指着汉子说他诽谤自己,一边又急着说他是叶清挽的托。
突然,王大夫看到人群中的叶清挽,连忙急声指向她。
“大伙快看,就是她!他们就是一伙的,她一个年轻的女娃,为了开个医馆就来冤枉我,败我的名声!”
众人见故事的主角来了,都转过头看向叶清挽,满脸好奇。
叶清挽无奈地看着嘴脸丑恶的王大夫。
狗急跳墙呗?
她不慌不忙地走到王大夫面前,讽刺的目光使他心虚。
“你说我冤枉你?”
王大夫脸皮厚,豁出老脸地扯谎:“是,你就是冤枉我!”
不明真相的人见王大夫这么坚持,纷纷为王大夫说起话来。
“会不会是这姑娘在讹王大夫啊。”
叶清挽听闻此言,冷哼一声。
这种人,那天她就不应该只说让他自摘招牌,应该让他永远不得在北齐行医!
一旁的汉子听到王大夫这么不要脸,顿时憋不住了:“王大夫,我念在你还是一个大夫没有说你的那些事,但你怎么能反咬一口呢!”
话落,一众人炸开了锅。
都在议论王大夫到底做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