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西门霜风的努力,总算找到了其中的一个突破点,而事情总算是有一点转变,至于夏凡,他的白子被吃掉了两个。
他感觉挺有意思的,很久没有碰到这样厉害的对手了。
他像是掌握到了什么重要时机,果断将白子落下,而西门霜风因此失利,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被拿走的五个黑子。
他顿时感到失魂落魄的,脸色都变的铁青,想着怎么会这样……明明我已经尽可能的……
意识到局势不对,西门霜风的脸色都不由得绷紧了起来。
他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想着这才下了不过一半的时间,我居然完全处于下风!
在那之后,西门霜风的棋子被一个个的拿走,而西门霜风相对的越发越烦躁。
他的情绪根本没有办法稳定;
要知道这下棋讲究的就是心静,这情绪乱了可是大忌,心乱了那就意味着棋也乱了,整个棋局也将崩塌。
这时候的西门霜风已经注意到了自己已经别无退路,四周满是对方精心布置的陷阱,再这么下下去也将没有意义,与其这样还不如主动认输。
想到这西门霜风都成了一张苦瓜脸,不过愿赌服输。
西门霜风心不甘情不愿从棋盒中抓了一把黑子,随后在那里拿出了两个黑子放到棋盘上,主动投降,“我输了。”
“太子殿下 ,承让了。”
夏凡一脸谦虚的说到,并对着面前的人行作揖礼。
“罢了,是孤学艺不精,这才败给你了,不过这场比赛,孤心服口服!”西门霜风也只有选择认命;
“对了太子殿下,微臣有一事不明,还望殿下解惑!”
夏凡下完棋后放下了拿棋子的手,随后离开桌椅。
他拱手上前一步,摆出一副恭敬的态度,好像面前的人是个大圣人一般,不好去得罪。
虽然这句话说出来可能不太合适,但是他还是要说;
本来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他的作风,但是,不管怎么说面前的人贵为太子,说话还是得注意一下的。
“你讲吧。”
对于西门霜风来说怎样都无所谓了,反正这里除了他们也没有别人,还是有什么说什么论事吧。
“太子殿下除了要找微臣下棋这一事还有没有其他的?”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西门霜风持棋的那只手突然停顿了下来,手上的这枚棋子迟迟没有落在棋盘上,反而是任由它这么僵持半天。
很明显,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已经给了他一个答案。
不过,关于这一点西门霜风倒也没有否认,反而是主动承认了下来。
西门霜风认为,他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孤的心事你倒是挺了解。”
“微臣不敢。”夏凡欠了欠身到。
“实不相瞒,孤能察觉到,在这个宫里有人想害孤。”
“有人想害太子殿下?”
夏凡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视线也是不经意的瞥向别处,似乎悟出了什么。
并非他不信,而是这一趟水实在是太深了!
“凡哥,你是个聪明人,我就喜欢跟你这种人打交道。”西门霜风也不想兜圈子,想着还是就事论事比较好;
“承蒙殿下欣赏,此乃卑职荣幸。”
他的态度一向谦卑,更何况这是在皇宫里,不比在外面;
“殿下可知晓是谁要害您?”
“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有这种感觉罢了,哎,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又如何?依旧改变不了被人针对的事实啊。”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他沉默了半天才开口说道:“殿下,您的遭遇我很同情,有件事情我想问问您,您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怀疑的对象么……”
西门霜风听了以后沉思了几秒钟,随后叹息了一声。
说实话,怀疑的对象他也有,只是……
想到这里,西门霜风就在这个房间里来回渡了三圈,好像这件事情非常难开口。
许久,西门霜风这才爆出了答案:“是我的兄长。”
西门霜风在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抬头仰望别处,似乎在那里有什么。
眼瞳之中渗透出莫名的忧伤,给人一种噬入心蛊的心疼,这种如同坠入冰窟祈求拥抱的那种神情让人忍不住去怜惜他。
在这些个人当中,已经有好几个动机明显的,奈何自己手上没有证据证明。
即便告诉父皇估计也不会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残害手足吧?
“您是说是您的骨肉同胞?”
并非夏凡不信,而是他想确定一下。
身逢乱世,有时候不能太相信一个人,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那个人他会想些什么,会不会亲手把你推入那万丈深渊!
自己的父亲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间接性杀害母亲,险些扼杀自己的孩子,错把鱼目当成珍珠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他了……
关于这一点西门霜风并没有否认,“正是,这段时间我总感觉好像有人在盯着我,奈何没有证据,只能作罢,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会找人调查清楚的。”
“太子殿下英明。”
现如今夏凡除了说这个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您怀疑的对象都有谁?”
“大皇兄,二皇兄,十皇弟他们几个。”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四皇兄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太一样了。
“原来是他们,那太子殿下有何良策?”
“唉!”
西门霜风不由得叹息一声,最终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他实在是拿不定主意啊!
“这个是因为没有合理的法子所以我才苦恼,凡哥,你说倘若我日后登基成为了天子,会是一个好皇帝吗?”
“毫无疑问当然是的。”
关于这一点夏凡还是可以肯定的,不说西门霜风后面有多好,至少是一个深得百姓爱戴的好皇帝。
西门霜风的脸色这才稍微好了一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