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三支箭散射而出,封锁了狼左右闪避的可能。而狼没有办法之下只好跃起。
啪!贝迪维尔仍出的石头狠狠地砸在大灰狼的额头上,砸得狼一阵头昏脑胀,口中叼着的兔子也掉下来了。
"呜!"大灰狼发出呜咽声,夹着尾巴逃跑了。
"你怎么不杀了它?"帕拉米迪斯过去捡起兔子,"被记仇报复的话可不好。"
"是它抢我的猎物在前,我放它一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他丫还敢记仇?"贝迪维尔拿出水壶冲洗着伤口,伤口上刺刺的痛让他更加烦躁:"走吧,我们还有更多的野鸟要猎。"
"不,等等,你看!"帕拉米迪斯注意到了一旁树木上的异样。
狼人的箭深深地扎进树干里,从树的伤口渗出了某种乳白色的流体。它带着些许苦涩的芳香。
"树脂吗?"贝迪维尔赶过来的时候,帕拉米迪斯已经用小刀在树干上狠划了几下,让树流出更多的树脂。
"的确,有些树的树脂好像是可以当作燃料,而且烧得非常旺。"帕拉米迪斯打量着这颗树,天很黑,只能看清楚个大概:"很不错,应该是某种香樟树。精制一下,这种树脂能烧得很旺。---但还是不够。"
"还不够?!"狼人紧张地环顾四周。山野间的野兽鸣响越来越频繁了:"快取一些,我们就该走了。此地不宜久留啊!"
"嗯,你来接一下。"帕拉米迪斯用刀又在树干上狠劈了好几个口子,拿了一大块树皮放置到树下接树脂,示意狼人替他去接。
而他松开手后,自己用小刀到处抛地,在森林一片秃地上刨了好几下,一边抛还一边嘿嘿地笑,仿佛找到了金子般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