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集合了二三百人马,再次出了营地,让几个俘虏有些惊疑不定,营外到底来了多少人,派出这么多人去追杀?
小半个时辰,一队队人马归营,不过,让几个俘虏有些疑惑,好像人数不对,少了怕是有一半,难道那些人都死了?
不止营中五个俘虏疑惑,营外的探马也疑惑,莫名其妙的,突然遭到满山遍野追杀,追得差点拉裤子。
"特么的,这些人是不是疯了,怎么一下窜出这么多人?”
"累死老子了,这些畜生真能跑了,一个个像疯狗似的,咬住就不放。”
"会不会二癞子弄出的事,那家伙早就眼馋人家装备"
"薛将军,那朱慈睿已宿下营了。”
薛莽脸色阴沉,“狗东西,老子还以为他不会停下呢!”
薛莽带着三千骑兵,执行的是干扰朱慈睿行程的任务,不过,能选择的干扰方式并不多,袭营什么的他根本没敢想,唯一能做的就是破坏道路。
既然选择破坏道路,就必须绕到朱慈睿队伍的前面,不止要连夜赶路,还不敢走官道,只能从小路绕,人看不好路,马也看不好路,半个晚上,马匹就损失了数十匹。
又赶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绕上了官道,"快快,加快速度,前面就可以休息了。”
一众人马叫苦不迭,当然,也有苦中作乐的,
"大哥,这仗打完了,能不能到琼玉坊逛逛?”
"小兄弟,拉倒吧,别想那美事,就那二两银子,进去最多喝壶茶,连人家姑娘的大腿都看不到。”
"大哥,那里的姑娘有那么贵吗,这可是二两银子,去别的花楼都能包个十夜八夜的,如果不过夜能玩一个月。”
"呵呵,那可都是宫里出来的,一个个能跳能唱,腿长腰细,一个个嫩的像豆腐似的,你以为像之前那些母猪一样的女人,几十文就让你随便玩?”
"她们多个啥,灯一吹还不都一个样?”
"那你是没摸过,大哥给你打个比方,吃菜窝窝头和白米饭能一样吗,那些小娘们不止摸着水滑,躺在床上还能给你唱小曲。”
小老弟吞了吞口水,"大哥,那使劲弄一晚上要多少银子?”
大哥咂巴了一下嘴,“总得五两银子吧!”
小老弟一脸抱怨,"大哥,俺一年的军饷也攒不下那么多银子,她们咋那么贵呢,有五两银子,都能讨个婆娘了。”
有人忍不住插言道:"老太,你和小豆子吹啥牛比,好像你去过似的,那些女人你有银子也睡不上,人家卖艺不卖身。”
大哥撇了撇嘴,“老子真就不信那个邪,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随手二百两银子砸过去,老子就不信上不了她们的床。”
"别做梦了,这辈子怕是你都没机会见到二百两银子。”
"大哥,那个平西伯答应给咱的二两银子,到时能给吗?”
"人家是大人物,哪能说话不算数,对于咱们来说二两银子算银子,像那种大人物,也就是随手赏出的茶水钱。”
"大哥,齐太军的装备那么好,打仗那么厉害,你说他们的军饷会不会很高?”
"嘘,小点声,不要乱说,小心挨揍。”
"吁!”
薛莽抬手一止,“下马,原地休息,抓紧时间吃
点东西,一会干活。”
"太奉,派一队人放警戒哨。”
薛莽自是有人伺候着,属下搬来了一块平坦的石头,石头上又垫上东西,薛莽这才坐了下来,又有属下递上酒。
薛莽灌了几口,抹了抹嘴问道:“探马有情报吗?”
属下回道:“将军,还没有。”
薛莽眉头皱起,“咋搞的,有两辰了吧。对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属下道:"将军,应该过了子时,差不多丑时了吧!”
薛莽抬头看了看天色,有些急,"传令,赶紧吃东西,吃完赶紧干活。”
休息了两刻钟左右,全体取出锹镐开始刨地,薛莽带着一队亲卫,举着火把来回巡视,检查施工进度和质量,不时喊着这里挖深挖大一些,那里再挖几条沟。
就在薛奔这边干得热火朝天时,一队人马悄悄摸了过来。
"营长,他们好像在破坏道路。”
"特么的,若不是在路上挖坑,倒是想让他们多挖一会,省得挖坑埋了。”
"徐才,找到他们将领了吗?”
"那一队人应该是,离得有些远,有些看不太好。"
"警卫排,配合徐才,再推进五十米,别暴露。"
数分钟,随着"砰”的一声枪响,火把照耀中的一员将领应声倒地,顿时一片大乱。
"薛将军"
“开炮!"
"轰轰轰
数枚炮弹落到人堆里,营长一挥手,"给我杀。左梦庚一夜都没怎么睡着,夜里不是枪声就是喊杀声,后半夜总算没什么动静了,刚打了一个盹,天色便亮了。
"左少将军,该起床了。”
一众士兵稀里哗啦的开始拆行军帐,速度相当的快,有士兵丢给他几块小点心似的东西,便不再理会他了。
吃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