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怎么也放不下,总是……”
“荒唐,简直是鼠目寸光,区区一介妇人就乱了你的心思,能成何大事?”何方神色顿时严厉起来,怒声斥责。
何盼男虽然是他的女儿,但显然在何方伯爵的心中没什么位置,更非考虑问题的关注点。
他的态度之严厉,吓得卞春松立刻跪倒在地,口称;“小婿一时糊涂,愿意听从安排前往中南半岛,愚钝之处,请岳丈大人责罚。”
“你给我牢牢记住,男子汉大丈夫生而在世,就要做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功绩,彪炳史书。如今我等得遇明主,志在扬国威与万里之外,正是万载难求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大机遇,只要有一身本事光宗耀祖,封妻荫子不在话下,怎能舍金玉而求顽石?学那妇人之态,白白放过了大机遇而嗟叹人生?”何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卞春松,一番斥责痛快淋漓。
卞春松吓的伏地连连叩头,恳求道;“小婿知错了,如今幡然悔悟,一切皆听从泰山大人安排。”
“嗯,这几日准备一下,立刻前往中南半岛,不得有误。”
“小婿遵命。”
何方上将这一发怒,龚良民,吴易峰二人都是噤若寒蝉,恭恭敬敬的站立在一边不敢多言,对他们来说,眼前这个老人不但是泰山大人,而且是妥妥的大靠山,那是半分都不敢违逆的。
说话间
就听到书房外面传来一连串清脆的童音;“爹爹,爹爹回来啦!”
听到这个声音,方才脸色阴沉如水的何方伯爵立刻冰雪融化一般春暖花开,难得浮出笑意说道;“天择快来,爹爹在这里。”
从门外一阵风般跑进来一个不到十岁的男孩子,他就是何方伯爵的宝贝儿子何天择,今年刚满八岁,正是神憎鬼厌的调皮捣蛋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