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大哥尚未当差,得了空就帮我抄上一些《女诫》存着,眼下他忙的整日见不着人,往后我可权指望嫂嫂了!”
昭和一听,差点儿笑出声来,直骂李太微泼皮!
赵氏也笑开了,却是满口应下,再不见方才拘谨。
三人说笑了一番,念夏上前换了茶,便顺嘴将李太微今日大杀文修先生的事儿说了一通。
昭和听闻这事儿,很是讶然。
“可是真的?阿鸾何时棋艺如此了得了?”
念夏笑道:
“夫人是没瞧见,咱们相爷笑声就没停过!就连大公子与二公子都一个劲儿的赞叹咱们郡主厉害呢!尤其二公子,一直赖着咱们郡主,说非要拜郡主为师呢!”
“哎!可惜奴婢不懂棋,不然指不定能给夫人说说咱们郡主这盘儿棋!”
赵氏在闺中时也曾学过一些棋,但算不得精通,执子时每每输给李瑞,在她心里李瑞的棋艺就足以高超了。
可李瑞却说,他这水准尚还不及李相一半儿!如今李太微竟赢了比李相还厉害的文修先生……赵氏心头立时对李太微存着几分肃然起敬了。
“阿娘莫要听这丫头胡吹,我这手棋艺还是爹爹亲手教的呢!”
李太微把玩着团扇下系着的丝绦,似是漫不经心道:
“今日我瞧着那文修先生不过尔尔,父亲那几回输棋,许是叫他占了先机罢了。这棋局也颇讲究运道,您瞧我今日不就轻松赢了他么?”
白氏方从华安堂那里过来,刚迈进云水居内室,就听得李太微这话,不由脚步一顿,攥着帕子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