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诊出什么别的来,当着我母亲的面儿,只管照方太医的诊方说。”
容芷愣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接了药方。
“这是驱寒的方子,公主可有宫寒之症?”
李太微点了点头,将昭和生她时血崩的事以及这些年的调理细细说与她听。
容芷凝神听了好一会儿,才问了几句对应的病症,李太微一一做答。
大福汉话懂的不多,听得一头雾水,唯有念夏吃了一惊。
听得李太微已然吩咐妥当,念夏也不好多言,领着容医女与李太微一道去了云水居。
云水居里,金嬷嬷事先安排妥当了,屏退了一众仆妇,只留了两个信得过的侍女守在门口。
昭和刚刚睡醒,正倚在贵妃榻上喝茶,见李太微带了容医女来,眉眼就露了笑。
她这个女儿当真是极贴心的,小时候是顽皮了些,不过此番去了一回西凉,倒是极懂得疼人了。
昭和心中一暖,就朝李太微伸了手。
李太微忙上前攥着她的手坐下,仔细瞧了她的脸色,许是睡了一觉,人看着精神了几分。
容芷上前恭敬的行了礼。
昭和笑着叫念夏搬了张团凳就着贵妃榻,请容止落了座,面上有些讶异这医女如此年轻便等得了长平的青眼。
“我这是旧疾了,这些年一直吃着太医院的方子,今日既是长平公主之命,你也莫要怕,寻常怎么诊,今日照旧就成。”
容芷紧张的面色发白,见昭和公主竟如此没有架子,心头才稍安,起身朝昭和公主福了一福,正色道:
“能为夫人诊治,是婢女的福分,婢女定当竭力。”
昭和笑着点头,又说了几句叫她不必拘谨的话,这才伸出手去。
容芷伸手搭在脉上,凝神诊了许久,眉头突然蹙了起来,神色不安的看了李太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