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说的,无非就是“礼义廉耻”这四个字。
渐渐议论声越来越多,竟把院子里叽叽喳喳的麻雀声都给压了下去,书斋方向突然响起一道洪亮声音:“大好晨光,汝等不去潜心读书,却在这院中学家雀弄舌,成何体统?”
语调清正威严,正是董夫子的声音。
被夫子一说,这群儒生们才一哄而散,众人心中虽然仍觉得秦殊和韩月独处一室大为不妥,却无人再敢嚼舌根。
另一边。
秦殊带着韩月回到寝居,一进门便闻到屋子里仍充斥着他酣睡一夜的浑浊气息。他顿时觉得失礼,连忙敞开房门,推开窗户来通风透气。
不过余光瞥去,只见韩月脸上却并无什么嫌弃神色,她仍然表情如常,眉目淡然,似乎并不觉得房间里空气难闻。
“这法家小姐姐好淡定,简直像个人形AI……”秦殊一边腹诽,一边走到炉边烹水沏茶。
韩月连忙劝阻道:“不必麻烦了,我做完查验便回去复命,用不着沏茶。”
秦殊手上动作却并未停滞,微笑道:“并不麻烦,这茶转眼便可沏好。一会儿查验起来一问一答说个不休,总得喝点热茶润润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