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产,是一家没增多,但也一家没减少,至于他们私下有没有购买房产。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
既然老祖宗是真的要问,金秦氏自然也不敢隐瞒,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想过隐瞒什么,她又没贪污,更不心虚。
怕什么?
“去年总收入多少来着?”
丁云又问道。
“加上您给的,共六万三千两。
我给二叔和三叔家各算了个整,一家给了两万两,我家是两万三千两,相比较于别人家嫡长子占七成,我的分法已经相当公平了,而且历年都是如此。
我总共就两个儿子,再加上我自己也有些私产之类,所以我便只留了一千两,剩下两万两千两都平分给了他们。
他们约莫是各留了两千两。
然后继续分给下面的孙子。”
金秦氏继续回道。
“按这个算法分下去的话,玄孙辈那些个孩子,恐怕夫妻俩加起来也就只能拿到一千两银子,不过一千两银子日常花销只要不太奢侈,应该也够了。”
通过自己大儿媳透露的信息,以及原身所了解的一些物价之类,丁云很快就大概推测出了,家里情况应该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