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马、带了一把琴,就是这把乌德琴。
现在自己也没脸回家,因为回娘家只能被送回夫家,还要受到更大的惩罚和嘲笑,只好继续往前赶路,去投靠自己在图尔古特镇的舅舅了,或许能他能收留。
伊本听了很可怜这女子,就安慰道:“我们正好要赶路,可以带你一程。”
哈格菲道:“正好顺路,我们可以带你到你舅舅家。”
贝吉笑了:“伊本,咱们不也是去你舅舅家吗?哈哈。”
伊本瞪了一眼,贝吉这才发觉说漏了嘴。
“英莎蒂儿,你舅舅在镇上干什么呢?”哈格菲问。
“他叫祖贝迪,是个银匠,专门替镇上有钱人打造银器呢。”
“可万一你家里人也找到祖贝迪咋办,他就没办法保护你了,按照族规的话。”
“大不了我再逃呗,就是死了也比回去好过。”
“看来你受到了很大的折磨啊。”
“不堪回首啊。”女人英莎蒂儿又哭了。
哈格菲似乎对女人哭鼻子特别难受,又是一阵子安慰,贝吉朝伊本笑笑,伊本装作不懂,一边想去拿这乌德琴。
英莎蒂儿一把快速拿过自己的乌德琴道:“这把琴是我弟弟在我出嫁时送我的,一直没离过我身,我总是带着它呢。”
“哦,你还有个弟弟,他多大了,叫什么啊?”哈格菲来了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