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环笑道:“我们只是路过,也不想惹麻烦,刚才主教大人说得对,地方治安自然由地方官员管理,我们不好乱管。”
于是席勒主教就带着那人出去安排了一下,然后回来对杜环道:“我去见见施密特伯爵,你们请自便。”
等主教大人走后,狮毛哥道:“我们何不去看看,是不是我们遇到的那批罗姆人。”
杜环觉得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做,也想关心一下罗姆人的行为造成的后果,就让梅尼娅留在教堂,自己与狮毛哥步行出门。
“哎,小哥,你好,哪里有罗姆人的表演看?”杜环拉住一个年轻人问。
那人道:“就前面拐右的集市那边,没啥好看的,刚才有人被他们偷了钱,他们的狗还咬人了,已经报官了,来了一大批士兵,正在处理呢,我怕多事,就回来了,劝你们别去,很乱,小心被偷东西或被当小偷抓起来。”
这人匆匆忙忙走了。
杜环也没道谢,就和狮毛哥跑过去看热闹。
到了那边发现人也没几个,只有几个叫花子在边上,其他人都正常干活做生意。
来到一个卖牛肉的铺子前,杜环问:“刚才闹事的罗姆人呢?”
“被伯爵的士兵带走了,这帮坏家伙,应该被处死。”一个正买牛肉的人道。
“为什么呢?”杜环问。
“利用卖艺,不,利用自己好看的脸蛋,引人家上当,偷人家的钱财,这是不允许的。”那卖肉的一边剁牛肉,一边看也不看地回答。
“是该抓起来。”狮毛哥也道。
“唉,我曾经说过,这些人应该改掉这毛病。”杜环道。
那卖肉的扔掉了剁牛肉的刀对杜环道:“改?这位客人,你觉得他们能改好吗?罗姆人生来就不是好东西。”
杜环苦笑一下道:“总不能全部杀了吧?”
说完,拉着狮毛哥就走了。
两人穿过集市,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一个人从背后轻轻拍了一下杜环。
杜环猛一回头,看到了一个本地人,忙问何事。
那人把杜环拉到一个角落边,狮毛哥正要发火,那人道:“杜少爷还认得我吗?”
“你是?”
“我是瓦尔多,给你们做过魔术表演?”
“啊?你是那个罗?”狮毛哥差一点喊出来,却被杜环按住了嘴巴。
杜环轻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瓦尔多,叶姑娘她们呢?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瓦尔多泣道:“被士兵抓走了,连狗都没放过。”
“抓走了?你们又干什么坏事了吧?”狮毛哥道。
“是,但是有原因的。”瓦尔多道。
原来,叶赛儿的罗姆人车队进镇后就开始表演做生意,跟往常一样在街上抛头露面。
有一个本镇的人见叶赛儿有几分姿色,就出演相戏。
开始她们也不想得罪本地人,但这家伙后来就动手动脚,并引来一大批本地恶少的戏弄。
奥莉薇忍无可忍,就引诱那人,偷了他的钱和首饰,谁知被另外几个老练的恶少看出来了,他们揭穿了奥莉薇就打砸车队,本地人很快就加入了冲突行列,狗狗哈比为了保护主人也咬了人。
有人报官后,治安队长在伯爵的命令下以盗窃罪为名,抓走了车队的人和狗,因为瓦尔多表演魔术,穿了本地人衣服,被忽略了才逃过一劫,正在走投无路却看到了杜环。
“唉,你们啊,真是的,该怎么说你们呢,梅尼娅要是知道,也不会同情你们。”狮毛哥叹息道。
“我们听到有人说罗姆人与本镇人发生争执,我一直希望不是你们车队而是别人,谁知道就是你们。唉,不过,这事不能全怪你们,这本地人对你们有偏见,而且对你们动手动脚在先,我虽然不赞成你们用偷盗的办法报复他们,但也觉得这些不怀好意的人应该得到惩罚。”
“我们在这里举目无亲,只能求杜少爷您了,其实叶赛儿她是个可怜的孩子,自小就没了爹妈,是大家一起把她养大的,她把车队当成家,把我们当成家里人,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当然,作为女人,她是凶了点,但女人要是太软就被人欺负。”
狮毛哥道:“我们也只是路过,跟这里的人也没有什么交情的,无能为力啊。”
那瓦尔多是连哭带求。
“你先去找个地方住下,我们去想办法。”杜环道。
“可我没钱了。”
“真是麻烦。”狮毛哥道。
杜环无奈,就给了瓦尔多一点钱,让他到镇边上偏一点的地方住下,不要暴露罗姆人的身份。
但这家伙拿了钱不肯离去,杜环实在没办法,就亲自带他找到了一家客栈住下。
回到教堂,杜环拿出了一大半的钱准备去找伯爵想办法让他们放人,却遇到了刚回来的席勒主教。
杜环把自己曾经遇到这伙罗姆人的事跟主教说了,想请他出面向伯爵求个情,放了这些人。
席勒主教爽快答应了,杜环当场向教堂捐献了一些金币。
于是第二天席勒带着杜环与狮毛哥来到伯爵府,向伯爵说明了整个情况。
“光有你们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