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通过曹方想起严可求。
严可求任职大都督府长史,负责日常事务,说不上位高权重,但也算个重要人才。
韦扶风去往拜访严可求.
乍一见面,严可求难以置信的意外,急忙卑微见礼:“下官拜见楚大帅。”
韦扶风作揖笑语:“严先生客气了,我们可是老相识,我是闲来无事,过来叨扰先生。”
严可求谨慎招待,揣测这位节度使新贵,可能想要了解什么信息,或者礼贤下士的拉拢他。
韦扶风随意的闲聊,发现严可求一直拘谨,颇感无奈的起身告辞:“先生放不开,我不叨扰。”
严可求歉意说道:“下官才疏学浅,不敢怠慢大帅。”
韦扶风笑语:“才高八斗之辈,多数文盛低能,先生的能力,绝不会逊色骆知祥,不说了,我走了。”
严可求送出门外,暗自苦笑,他是想在扬州发展官途,一旦落个勾结楚瑜的名声,日后或许大不利。
韦扶风回到家中。
次日,韩二郎为首的武宁军将官登门,听说节度使大人来了扬州,理应前来拜见。
韦扶风挥洒自如的接待,吩咐家奴去往酒楼买来酒菜,亲和随意的与将官们闲聊,一场酒喝的还算融洽。
......
次日,李木子来了,恭敬道:“老爷,楚州刺史李承嗣,使人请老爷,茶楼与续弦夫人一见,就是老爷吩咐过赎买的那位。”
韦扶风意外,钟攸蝶的母亲,居然成为李承嗣的续弦。
次日,韦扶风跟随李木子,抵达外城一座临街茶楼。
韦扶风不敢大意的戒备,李承嗣原本河东军将,救援朱瑾遭到阻断归路,不得已南下投奔了淮南军。
走入雅间,韦扶风见到一位妍丽的裙衣美妇,几分相似钟攸蝶。
“楚大人来了,小女子有礼。”裙衣美妇尊敬的女礼。
韦扶风作揖:“后辈理应拜见夫人。”
裙衣美妇温柔道:“我这个夫人,多亏楚大人的提携,夫君知晓楚大人与朱瑾大人亲近,故此愿意交好,只是不能张扬。”
韦扶风点头道:“我能理解,愿与李承嗣大人交好。”
裙衣美妇嫣然笑意,温柔问道:“多谢大人善待攸蝶。”
韦扶风温和道:“我喜欢攸蝶,愿给她平妻地位。”
裙衣美妇意外,欲言又止。
韦扶风温和道:“不用担心,我知道攸蝶曾是扶风侯未婚妻。”
裙衣美妇松口气,温柔道:“那就好。”
韦扶风温和道:“攸蝶说过,她去过川南军地盘。”
裙衣美妇脸色一变,苦笑道:“这个傻丫头。”
韦扶风微笑道:“攸蝶性子直白善良,并非坏事。”
裙衣美妇温柔道:“你能喜欢,她的福气。”
韦扶风点头,裙衣美妇侧身,温柔道:“楚大人请坐。”
韦扶风告坐,走去坐下。
裙衣美妇执壶倒茶,坐去韦扶风对面。
韦扶风拿起茶碗,吹拂一下,闲聊问道:“究竟什么人?阻碍攸蝶出嫁川南军。”
裙衣美妇回答:“行军司马陈象,先夫耳根子软,对于陈象言听计从。”
.......
过年了,韦扶风参加淮南军年宴。
杨行密微笑坐在案后,一副老当益壮的模样,杨渥也稳重的给一些老资格敬酒。
韦扶风回到家里,意外的看见了杨妙言,还有张梦桐。
韦小芸陪同,不见李氏,想是躲避不见杨妙言。
韦扶风愕然,忽而扭头望向门外,笑语:“我莫非还在军府?”
“嗯,请夫人送老爷回家吧。”韦小芸笑语打趣,捧场。
“你不来坐下,我回去啦。”杨妙言羞恼低语。
韦扶风一笑走近,这个年关,过的还算乐呵。
......
天复三年(903年),长安大明宫愁云惨淡,冷冷清清的没有一点年味。
昭宗真的成了孤家寡人,能够忠于做事的宦官和朝臣,死的死,贬的贬,贬官的基本逃离了长安。
见不到皇帝,事不可为,还留在长安等死吗?
何况很多人需要寻求生计,比如宰相韩偓,没了微薄朝廷俸禄,不走只能饿死。
......
北方绥州城,李玉珠的认可,使得天策府元妃一行,居食不缺的安心过年。
左军中尉第五可范,成为天策府的府宰。
第五可范知趣的请过长水做首领。
长水婉言拒绝,他有了更好前景,没必要绑上天策府元妃。
事实上,一百多宦官和二百多神策军,九成是被第五可范诓骗跟随。
第五可范假传旨意,诓骗归属天策府元妃。
宰相苏检父女,更是被强行裹挟。
长水抉择北走,主要是南下逃走风险太大。
不日,长安信息传来,第五可范为之后怕,转告了宦官们,又禀告元妃娘娘和苏检。
苏检居然不信。
第五可范遭到苏检,多次的辱骂逆贼阉竖,一时气愤怼斥:“大人想要尽忠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