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止步两米外,一双弯月秀眸审视草垫子上的俪奴。
中年奴婢又道:“小姐走吧,这个活不了。”
人贩子走近俪奴,挥动手中竹鞭抽打雪白圆臀。
啪!一声脆响,俪奴痛哼的抬下头。
人贩子说道:“小姐你看,只是水土不服的风寒,纯正的官宦汉女,你看皮肤羊奶一般白嫩,温顺的犹如白兔,....。”
少女听着人贩子的口若悬河,突然问道:“她真的能够柔若无骨?”
人贩子住口,看一眼俪奴,说道:“小的岂敢胡说,不瞒小姐,这个奇货最少能卖两千银子,小的贪心非要三千银子。”
少女望着俪奴,喊道:“白兔儿,你是母兔子吗?跳起来分开腿。”
俪奴听的清楚,恐惧遭到活埋,求生念头奋起,玉腿挣扎的一弹,身子倒立而起,玉腿分开的一字马。
倒立仅仅支撑两息,俪奴虚弱无力的倾倒,奄奄一息的虚弱轻喘。
少女抬手取下一对金耳环,纤巧右手托着,说道:“这个女奴我买了,交易吧。”
人贩子愣怔,说道:“小姐,最少五百银子。”
少女惊讶娇语:“你说什么?你卖瘟病女奴,还敢反悔说好的交易。”
人贩子急道:“小姐这个金耳环,顶多价值一百银子。”
少女扭头吩咐:“阿彩,喊官来。”
“小姐,这个不能买的,大人知晓不得了的。”中年奴婢劝阻。
“啰嗦什么?我用耳环交换,你敢说出去,我打烂你的嘴。”少女蛮横呵斥。
中年奴婢不敢再说,转身走去,人贩子急道:“我交易。”
俪奴装入箩筐,昏昏沉沉换了地方,躺在兽皮制成的被褥里。
“白兔儿吃药。”少女端着药碗,一勺一勺的耐心喂药,又用外敷药水,亲自给俪奴擦身,一日夜八次。
少女的细心照料下,俪奴挺过了死亡阴影,转危为安的脸色见好。
“白兔儿,你是母兔子吗?”少女有一次给俪奴擦身,笑语问道。
俪奴愣怔一下,旋即明白主人什么意思,收曲一双雪白美腿,肢体表达温顺听话。
“嗯,记住了,你是高贵母兔。”少女笑语。
“奴是主人的高贵母兔。”俪奴温柔细语。
少女笑靥如花,纤巧手儿温柔的抚摸俪奴玉腿,又搬动俪奴玉腿伸开,扯过兽皮盖好。
少女与俪奴同榻而眠,少女吃什么,俪奴也能吃到,其他奴婢的日常,只能吃果腹的粗食。
俪奴呕吐,少女请来大夫,号脉之后,少女抚摸俪奴雪白小腹,轻语:“有了兔宝宝。”
俪奴紧张的等着宣判。
少女笑语:“买你是为了陪嫁,有了宝宝可不好,你想生下来吗?”
俪奴下意识点头,少女抚摸雪白大腿,笑语:“我带你去试婚。”
......
一片乔木稀少,丛林野草居多的平缓山地,野草中挺立开放着各色山花,一眼望去烂漫美丽。
一株乔木下,站立一名妖娆女人,带着一张木质呆板面具,秀发盘髻,露出雪白玉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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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上身坎肩皮甲遮体,一双藕臂反剪,手腕之间绑着一尺宽的麻绳,下身裸着圆臀玉腿。
乔木上,离地三米高的枝叶间,蹲着一名容颜美丽,头戴流苏锦帕,身穿锦绣衣裤的少女在瞭望。
忽然少女快速灵活的溜下乔木,右手拿着藤鞭的落地站稳,转身笑语:“来了,你坐山花里。”
两女站在一起,少女明显比妖娆女人低矮一头,显得身形娇小。
俪奴听话的走去三米外,坐在烂漫山花里,一双修长美腿曲斜。
很快,来了一个男人,男人的身影壮实,头戴巾冠,耳朵有银环。
男人身高中等,穿着粗犷的皮甲,赤裸手臂大腿,足下大号牛皮靴。
男人大步走近,气度显得虎虎生威,面容浓眉大眼,肤色古铜,说不上英俊,明显年轻,年龄估计十六七岁。
“红锦,我来了。”男人大声呼喊,语气喜悦。
少女摇动一下手中藤鞭,笑语:“赵之图,我的试婚陪嫁女奴带来了,你看满意吗。”
“好,我看一眼。”赵之图笑语,迈步走去,眼睛盯上花丛里的俪奴。
“赵之图,看着如何?”少女笑问。
“你这个女奴,皮肤羊奶一样白嫩,.....。”赵之图粗鲁的评价,眼神流露了兽欲,一双手,下意识合拢搓动。
少女笑语:“赵之图,娶我没那么容易,我买来的女奴风骚,你若是征服不了,聘礼加倍。”
赵之图一怔望向少女,说道:“红锦,你不能故意刁难,那会伤了两家和气,我是真心喜欢你。”
少女秀眉一挑:“怎么,没有勇气征服吗?我要看到你的勇气。”
赵之图迟疑,少女走近俪奴,挥动藤鞭抽打在俪奴的皮甲后背,娇喝:“白兔儿。”
俪奴痛哼,转动身体仰卧,收曲起两条修长美腿。
少女笑语:“赵之图,过来呀,没有勇气吗?”
赵之图呼吸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