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喝口酒,说道:“坐享其成是一方面,玄宗皇帝初期也是明君,坚持处理朝政。
但随着日久,渐渐懈怠,偏偏还喜欢享受,但是遭受太宗皇帝立下的宰相制度束缚,不能肆意妄为。
于是开始破坏太宗留下的制衡法度,使得朝廷运转缺失监管,进而积重难返,造成府兵制崩溃,动摇统治根本。”
田雯儿说道:“这么说,我们是府兵制,太宗皇帝的统治手段。”
韦扶风回答:“一半类似,毕竟是乱世,需要军力强悍,也要避免引起豪强地主敌视,所以采取两税制,但制度是死的,关键是有力的执行,打击破坏者,贪渎者。”
田雯儿点头,韦扶风笑语:“过年喜庆,说些别的。”
田雯儿一笑,扭头笑语:“雪柔贵妃说些别的。”
“妹妹莫要胡说。”李雪柔嗔怪。
田雯儿扭头向韦扶风眨眨眼,韦扶风笑而不语。
......
入夜,韦扶风身在一座竹楼,灯光下,坐在兽皮上,独自饮茶,他被田雯儿安排在了这里,却非最大的主楼。
竹楼内温暖,韦扶风知道是田雯儿的独居寝室。
因为天寒,媵奴们都聚集主竹楼居住,竹楼下面盘炕,竹楼里还有兽皮为被褥,虽然简陋野蛮,但并不受罪。
韦扶风的心情宁静,来到夜郎府的日子让他顺心惬意,身心放松的宛如一位贵族老爷。
美人相伴,儿女可爱,悠闲养心,享受人生。
门外响起动静,门帘被掀起,寒气涌入。
田雯儿走了进来,后面两个奴婢扛着兽皮卷跟进,放下展开,露出一丝不挂的雪白女人。
女人头部裹束着新娘才用的红帕,两条玉臂反剪,手腕被白绫捆缚。
奴婢退了出去,田雯儿自解衣裙,裸身之后,看向韦扶风笑吟吟。
韦扶风微笑回视,田雯儿转身走到雪白女人近前,弯腰抓起一条修长玉腿,拖拉女人靠近韦扶风。
还未松手放开女人玉腿,忽身子被站起的韦扶风,主动探臂搂抱。
田雯儿松手,转头,朱唇被吻上,她轻嗯的闭上眼睛,享受拥抱亲吻的温情。
片刻后,韦扶风抬头俯视。
田雯儿看着男人微笑脸庞,笑语:“带来一个野味助兴,不比郎君的贵妃逊色。”
韦扶风好笑,认为雪白女人是媵奴之一,故意皱眉道:“不是说过,我知足了。”
“野味呀,助兴的,只许郎君观赏。”田雯儿笑语。
韦扶风一笑,田雯儿足下轻踢雪白女人,吩咐:“起腿。”
雪白女人两条玉腿曲起,一条玉腿朝上伸直,玉足弓如月。
韦扶风眼光本能一瞥,灯光映照下,如月玉足精致完美,笔直玉腿修长无暇,再下的圆臀丰腴,....。
“嗯,猜一猜?”田雯儿语气俏皮笑语。
韦扶风身心亢奋发热,抱紧田雯儿,笑语:“桃姬。”
田雯儿脸儿一苦,嗔怪道:“无趣呀。”
“我有兴趣呀。”韦扶风吐着热气,亢奋的亲吻心爱女人。
“郎君,是不是真的认定雪柔是贵妃?”田雯儿细语。
韦扶风愣一下,温和回答:“若我皇帝,雪柔贵妃。”
“那我呢?”田雯儿语气娇嗔细语。
“或许是王妃,因为你要永镇这里,类同封王,日后王位世袭下去。”韦扶风温和回答,他想过这个问题。
“贵妃,感觉你更喜欢李雪柔。”田雯儿幽幽细语。
韦扶风解释:“雪柔和你,在我心中一样重,当初雪柔下嫁于我,我不知珍惜,害她被掠走,内心有愧,雪柔出身皇族,最需要尊贵,给她贵妃理所应当。”
“什么理所应当,雪柔舞蹈之时,郎君直勾勾的,肯定渴望雪柔成为杨贵妃。”田雯儿娇嗔细语。
韦扶风笑语:“雪柔舞蹈,确实让我为之惊艳,但与杨贵妃没什么相关,莫要牵强。”
田雯儿轻哼,韦扶风苦脸道:“你看,扯东扯西,为夫雄风不振啦。”
田雯儿伸臂搂抱韦扶风脖子,主动送上香吻,片刻后,共赴巫山云雨。
鱼水尽欢,韦扶风搂着田雯儿,一起高卧依偎。
雪白女人反向斜卧,头帕还在,一条玉腿放在田雯儿身上,另一条玉腿收曲。
田雯儿右手抚摸玉腿,仿佛在把玩一件精美玉器。
“郎君,我的女奴,对于我而言,不能有什么尊严,有了尊严,也会得寸进尺的滋生背叛心思。”田雯儿细语。
韦扶风默然,田雯儿又道:“汉人有一个简单事实,饥饿只求稀粥,半饱渴求酒肉,酒足饭饱想要成家立业,欲望层层渴求。”
韦扶风点头,田雯儿又道:“女奴穿上衣物,掌管权力,日子久了渐渐渴求自主,因为少了恐惧主人的心思。”
韦扶风右手拍拍田雯儿,轻语:“我清楚,不须说啦。”
田雯儿点头,转言问道:“雪柔坐镇成都,你不担心大唐宗室吗?”
韦扶风回答:“不担心啦,大唐已然名存实亡,皇帝落入韩建之手,沦为类似汉献帝的傀儡,就算有一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