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我不会抛弃你们,不会转让你们归属别人,我们会生死永远在一起。
你们是我的女奴,但对于外人而言,你们是高贵的女官大人。
比喻的说,类似宦官,宦官在宫里,奴颜婢膝的活着,能够被主人随意的处置打杀,但是宦官奉命在外,就成为不容鄙视的大官。
郎君起用宦官做事,主要是分权制衡文武官员,如今天下大乱,常闻武将造反,郎君治下若是出现武将造反,后果你们知晓。
你们是我的女奴,以后轮番去往江陵府,成都,渝州和洱海辅政。”
“庄儿,走吧。”田雯儿扭头呼唤,与田庄儿去往后面。
雨儿呼喝:“都起来,习练舞蹈。”
......
晚膳一起用过,田雯儿抱着韦文阁,随同李雪柔回到居处。
李雪柔的居处,只有十几个僚人族奴婢服侍。
进入外屋,田雯儿让一个奴婢抱着韦文阁,率先去入内室。
李雪柔跟随,内室温暖,一个看着炉火的奴婢,被田雯儿挥手打发出去。
田雯儿坐在木榻上,笑语:“这里不如成都许多,姐姐不想过来吧。”
李雪柔摇头,轻语:“这里是我的家,我是喜欢成都,但喜欢不一定最有归属感。”
田雯儿轻语:“我一直以为,这里存在让你不堪回首的屈辱,抵触归来。”
李雪柔默然,玉手抬起解脱衣裙,夹袄,直至仅剩绣花肚兜儿,藕臂玉腿裸呈,娇容浅笑,轻语:“主人。”
“姐姐不须如此啦。”田雯儿笑语。
李雪柔迈动玉腿,走到木榻,挨着田雯儿坐下,轻语:“主人或许猜度,日后奴会不会报复主人。”
田雯儿迟疑一下,点头道:“我是有过担心,但是想一想也就一笑了之。”
李雪柔轻语:“我是一个理智女人,当初抉择嫁给郎君,事实上恐惧命运走向恶劣,小的时候,黄巢攻陷长安,我差一点与亲人失散,自此心理留下阴影。”
“我听你说过。”田雯儿轻语。
李雪柔轻语:“嫁给郎君,只是渴求有一个安宁无忧的家,我没有奢求郎君重视喜欢,可惜我还是遭遇噩运,被贼人掠走,那时候,我恐惧绝望之极,幸好被主人买得。”
田雯儿默然,李雪柔又道:“主人知道奴的来历,事实上会有两个选择,一个卖了奴,小则可以收回损失,大则消除日后的麻烦,依据汉女的习俗,巴不得郎君的其它女人出局,何况奴还是公主。”
田雯儿轻语:“或许我是傻女人。”
李雪柔浅笑,轻语:“傻女人,会有好的回报,奴沦落噩运,是主人愿意善待,还帮助奴获得郎君的认可,赋予妻室名分,奴记恩,私下里,真心情愿还是主人的女奴。”
田雯儿轻语:“以前的屈辱,你真的不在意。”
李雪柔回答:“那时候主要是恐惧绝望,肉身的折磨,身为女奴,理所应当。”
田雯儿点头,李雪柔一只玉手抚摸田雯儿大腿,轻语:“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忐忑不安。”
“你说,郎君为什么要说尊重我。”田雯儿突兀问道。
李雪柔愣怔,反问道:“主人说的什么事情?”
田雯儿轻语:“红杏说,郎君不与她圆房,是出于尊重我,我听了,有种疏远感觉。”
李雪柔想了一下,轻语:“郎君那么说,很正常呀。”
田雯儿轻语:“你不觉得,尊重的含义,嗯,是一种不愿得罪,顾忌的意思吗?”
李雪柔苦笑轻语:“主人,想的复杂啦。”
田雯儿轻语质疑:“红杏芙蓉的白玉身子,绝对诱惑十足,郎君竟然能够理智的忍住。”
李雪柔解释:“郎君又不是未经女色的少年郎,心智和经历的磨砺,已然懂得克制。
再说身在成都,日日操劳军政,忧虑局势,寻欢作乐的心思很淡,与我在一起,也不过四次,基本回来就想入睡。”
“这么说,是我想的多了。”田雯儿轻语。
李雪柔轻语:“郎君来了,主人直接询问,何必心里忐忑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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