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村子,大飞哥看到了院子里一切如常,起初他的心情是放松的。
但很快,大飞哥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他问道了血腥味。
柳飘飘说道:「我在门口等你,我男人还在前面和金乌战斗,我可能要去支援。」
「多谢,夫人。」大飞哥咬着牙说道,他心中有了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吱呀……
大飞哥打开了门,然而里面的景象,却让他双腿发软,立刻就跪倒在了地上!
「娘子!」大飞哥呜咽一声,趴伏着,不敢置信,眼前的情况,竟然会在自己的家出现!
大飞哥的妻子,已经悬梁,而且浑身衣衫不整,由此可见,死前遭遇了如何的情况!
唯一的女儿,此时也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才不足八岁的女儿,脖子上却有一个成年人的指痕,她是被活活掐死的!
「阿莲!」大飞哥连滚带爬,来到了女儿的身边,他抱起了身体已经冰冷的女儿,呜咽了起来,「我的宝贝闺女啊……我的闺女……」
然而任由他怎么呼唤,女儿却已经回不来了。
无意中的一瞥,大飞哥看到了在旁边的木桶上,还有一道刀痕。
在看就会发现,这刀痕竟然是……一种他熟悉的刀法!
这是大飞哥的义弟,小飞的刀法!
当初大飞哥的父母将收养了小飞,那时候他叫钱久飞,而小飞则是取名叫钱小飞。
没想到,如今的这个义弟竟然杀死了自己的妻子,甚至于这个牲口还侮辱了他的妻子!
「混蛋!混蛋!混蛋!」大飞哥声泪俱下。
用头戗地,心中的后悔已经不能用言语去形容了。
妻子对他来说,那可是生命力的唯一……
他记得很清楚,那时候的他,还是一个江湖游医,毕竟钱家祖上都是做大夫的。Z.br>
「嘿!那小妞真标志,兄弟,你快来看啊!」一个青年指着大街上的一个美貌女子到。
大飞哥继续拜放着他的摊子,有意无意的看了那女子一眼,笑道:「那是孟子昌将军的未婚妻,小心将军府的人看见你这般模样,将你的眼珠子给剜出来!」
这青年是大飞哥的义弟,那时候的小飞是一个专门买鞋垫子的小贩,和大飞哥这个江湖客一样,只是在这鱼肠县中,讨一口饭吃的苦主。
「大夫,您帮我看看这病儿……」一个魁梧的汉子坐了下来,胸膛写着一个「章」字。
大飞哥闭眼把脉:「试问兄台最近是不是纵那个啥过度……」
汉子虎躯一震:「你如何知道我……咳咳……」他左右看了一眼,低头靠近大飞哥,悄声到:「三日前我是去了毛街找了一个便宜的小妞,花了一块剑币聊了一个晚上的人生……不过第二天身上就奇痒难忍……大夫,这是不是……花那啥病啊?!」
大飞哥笑道:「你真聪明。」
汉子石化当场。
「是梅花斑,不过兄台好在找上了我,这就好办了!」大飞哥从背包里拿出了三包药,放在青砖垒成的桌子上:「这药一天煎一次,不出三日,你就能痊愈,不过得用童子尿来煎用,然后用马尿来过嘴……」
「怎么都是尿啊……」汉子苦着脸。
大飞哥眉毛一扬:「兄台你这就不懂了,这童子尿是固阳培元的妙药,然后这马尿可是驱寒补肾的佳品!」
「原来如此!」汉子恍然大悟,「那钱……」
「我先替你针灸一把,等三日后,你再来我这里一次,就可以药到病除,到时候再给剑币!」大飞哥颇具道骨仙风道。
汉
子感激的涕泪横流:「大夫,真是活菩萨下凡啊!若是以后有需要的,那就唤我的名字,我叫张知秋,是张府的二儿子!」
「兄台不必多礼,医者本就父母心,倘若你没剑币,我还是会给你看病的!」此时大飞哥身上的光环大盛,张知秋都有种下跪的冲动,可惜大街上人多,他只能就此作罢,再三拜谢大飞哥之后,才离去。
小飞拍打了下已染灰尘的鞋垫子:「大哥啊,又被你忽悠到一个人!啧啧,这次你打算宰他多少钱?」
「哈哈,这个是天机不可泄露!」大飞哥收起了银针,继续将那「浪子游医」的旗帜放在一边,摸出个茶壶,意犹未尽的丫了一小口,满意的闭起了眼睛。
三日后
张知秋果然屁颠屁颠的来了,只见他神情激动,脸色也被涨的通红:「钱郎中!钱郎中!」
「在了在了,您慢点!」大飞哥连忙上去扶。
「你这药可真灵啊,我昨天就不痒了!今早有是恢复如初,顶天立地了!比往常的还要壮观呢!」张知秋笑的眉飞色舞。
大飞哥靠近道:「有多壮观?」
「嘿嘿,这么壮观!」张知秋比划了起来,表情猥琐至极!
大飞哥咳嗽了一声:「那我现在给你施加银针,如何?」
「快来快来,只要根治了,我又可以去……嘿嘿,大夫,麻烦你了!」张知秋主动的露出了遍布肌肉的背。
大飞哥扎了一针,受伤出现了一抹绿色的气体,顺着银针渗透到了张知秋的身体里面,张知秋只感觉身体一震,接着有一种说不尽的畅快。
片刻之后,大飞哥就收起了针,他悄悄的在其中一根针上抹了一把地灰:「张兄,你看……」
张知秋瞪大了牛眼珠子:「怎么会那么黑?!」
「这便是你体内的毒,幸亏这毒没进脏腑啊!不然我也没办法……」大飞哥叹着气,一副劫后余怕的样子。
张知秋额头上渗出了汗水:「还好大夫妙手回春……大夫,在下这条命便是你救得……」
「只是,这针缺废了,这银针我是请京东的屠铁匠制造的,就那么一副,如今缺了一根,算是全部废了……」大飞哥一副无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