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苦笑着:“我只是想,哥儿连素月的性命都会顾惜,即便不会帮我,也不会害我性命。”
嘴里的唾液都变作酸涩的味道,林言站起身,往窗前走了几步。又回头跟陶安道:“你先起来吧。”
“这件事,你还与谁说过?”
“再没旁人。”陶安站起身,头却歪着垂下去,从这个角度,林言能看到他头上那一处不长头发的疤痕。那疤痕好像一条毒蛇盘踞,肉眼可见的将要束缚陶安余后的生命。
甚至......陶安不是他真正的名字。
“我也没告诉义父......我怕知道的多了,将来牵连他去。”陶安没有留意到林言的神情,他的眼中闪烁着愧疚,为那个搭救自己也真心把一个‘傻子’当作孩子的寂寞老人。
“我知道了。”束缚了陶安的蛇现在也到了林言头上,蛇身收拢,头骨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你先回去,不要叫旁人看出异样。”林言的声音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但他垂在身侧的手攥得很紧。
“我自己也前途未卜,不敢说将来如何为你申诉。但我跟你保证,只要你说的是真,那么我林言活着一日,就一日记着你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