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抱着人,小声说着:“有一点,只是一点,没事的,哥哥。”
以前的那些日子,对方一定很难熬。楼笺只是在这不足一月的时日中窥见了冰山一角,便觉得心如刀绞。
弱冠之年,早已不是孩童的楼笺,面对太子时,却总是压抑不住泪水。
少时常哭,是因为知晓有太子哥哥会哄。如今湿红了眼角,是觉得自己不在的时候,太子过得太苦。
“哥哥,便是拿我发泄,也没关系的。往后,我都在的……”楼笺捧起太子的脸,就着那沾染血迹的唇,小心翼翼的落下。
游慕垂下眼睫,闭眼,任由楼笺一点点试探着撬开唇缝。
他很累,精神疲惫,全身瘫软,懒得抬手扇人巴掌,只是侧了侧脸,让自己仰头的姿态好受些……
他们仿佛是两只经受折磨遍体鳞伤的兽,依偎着抱团取暖,在狭窄昏暗的角落里,褪去了所有伪装和假面,相互舔舐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