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拿自己当回事,你客气久了他们就敢骑在你脖子上拉屎。”......傍晚。两辆车抵达陆家老旧宅院。看着站在院子里扫地的陆启明,陈阳和陆望舒都很意外。“爸,你怎么扫起地来了?”陆望舒好奇。“这我知道!”陈阳笑道:“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伯父这是心怀天下呀。”“说什么屁话?”陆启明将扫把放在墙边,无语道:“不知道谁家养的鸡跑进来了,拉了一地,不扫不膈应的慌?!”啊这!陈阳马屁没拍成顿时有些尴尬。“伯父都坐在这个位置上了,怎么不换个好点的地方住?”“咋滴?”陆启明瞥了陈阳一眼道:“难道我再进两步就非得去紫禁城里坐着?”说着,他推开房门让两人进屋,屋里亮着灯,电视上还在播放着新闻。他说道:“这就是标配的省府住宅楼,东江曾经的老同志们都住在这里呢,我难不成搞例外?”陈阳无言,总感觉陆启明这老登今天不对劲。但是要说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爸,你今天这是怎么了?高血压犯了没吃药?”陆望舒有些看不惯了。此言一出给陆启明气了个够呛,但是看着自家乖女儿,又舍不得骂,只好恨恨的看向陈阳。这踏马关我什么事?这老登看我干什么?陈阳感觉莫名其妙,随后也不伺候了,当即坐下,拿起果盘就吃,也不客气,翘着腿跟大爷似的。陆启明见此更气了。这特娘的是我家,不是你家啊!你什么黄毛行为啊?!想破口大骂,又觉得自己词汇量不足。想批评教育,感觉跟这小子说那些也是对牛弹琴。毕竟这位可是要造枪造炮打天下的混账。最终只好叹气。造孽啊!“明天一早的飞机,我老师身体不太好,我们要早点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