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式·白云无尽”,云气尽归于明玥剑中,闪烁湛蓝光芒,映射圣洁之灵气。
“鸣凤凌九霄”
剑击秋风,黄沙闻鬼嚎,北辰元凰首度见红,查看之下,返现蔺无双剑气竟然洞穿不解之护的绝对防御。
“这不是不解之护的极限,怎会?”未及细想,只见蔺无双剑招再出。
“剑式·云海涛涛”
“鸣凰凌九霄”
挥洒的剑气,如云狂涌,如风疾驰,宛如树林动静不一,使得北辰元凰陷入苦战。
“可恶,蔺无双以快打快,时而忽快忽慢,竟让佩戴锐感之缨的本皇都难以应付。”北辰元凰五感提升,捕捉蔺无双动作,但身体难以跟上其动作,频频中剑。
虽有不解之护抵挡剑气,但仍是受反震之力所伤。
“你还有什么底牌,尽显吧。”
“你会为轻视本皇付出代价。”北辰元凰掌威撼天动地,紫气直冲云霄,方圆百里之可见,“紫光皇极”。
蔺无双见来势汹涌,剑势挥洒之间,再等九霄之空,“剑式·古云无双”。
就在双方即将冲突的一瞬间,驻守在外围的兵马见到北辰元凰所发紫气,立刻意识到这是进军的信号,想要进入黄沙阵支援。
却见本为头领的天来眼与芙蓉骨二人忽然反叛,掌功连发,将本欲支援北辰云凰的翳流兵马击杀大半,仅有少部分教众在奇蛊夫与翳毒无痕的带领下脱逃,往北辰元凰所在的黄沙阵而去。
行至中途,遇到驻守的寰宇奇藏与醒恶者,奇蛊夫与翳毒无痕不及细想为何未见到驻守此地的兵马,连忙上前说道:“回禀,军师与恶者,天来眼与芙蓉骨二人背叛教皇,属下所统帅的兵马只剩这些了。”
“什么,真是岂有此理!”寰宇奇藏与醒恶者闻言大怒,却见天来眼与芙蓉骨追杀而至。
见二人来到,寰宇奇藏与醒恶者剑掌齐出,所攻者竟是方才逃过一劫的翳流教众。
“为什么!?”带着不解与疑问,奇蛊夫与翳毒无痕以及残存的翳流教众全部死于剑掌之下。
寰宇奇藏手摇羽扇,对来到的天来眼、芙蓉骨二人呵斥道:“真是岂有此理,你们二人竟让让他们逃至此处,若非吾与醒恶者在此固守,怕是北辰元凰便要得到援助,再添变数了。”
天来眼用他那阴沉的声音辩解道:“寰宇奇藏,何必发怒,梁皇安排你们受在此地的用意,便是要斩断北辰元凰的生机,若我与芙蓉骨真的将这些人杀光,你们又如何与过去划清界线,向梁皇表达忠心呢?”
“哼!”一声冷哼,算是默认了天来眼的说辞。
昭穆尊此前所说,潜伏在北辰元凰身边的暗桩便是寰宇奇藏四人。
天来眼与芙蓉骨二人本身就与翳流有所仇怨,加之苗疆势力强大,又助其恢复容貌,答应为他们报仇,自然会投靠苗疆
寰宇奇藏是在翳流寄身苗疆的这段时间中,与苗王苍越孤鸣有所接触,直到北辰元凰取代南宫神翳,效忠的对象已失,方投靠苗疆。
原因是当年寰宇奇藏被孤独缺被打下山崖,为南宫神翳所救,所以他的效忠对象从始至终都是南宫神翳。
而醒恶者则是在当年以自身效力苗疆为条件,为翳流求得一块容身之所,可谓仁至义尽,在南宫神翳被北辰元凰取代后,醒恶者便与寰宇奇藏一样,一起投靠了苗疆。
四人因此得知六极天桥之主与玉梁皇皆是苗王的化身,震惊之余,依照安排潜伏在北辰元凰的身旁,利用异虫传回消息,并促使他进入亢龙有悔的阶段。
就在四人谈话之间,玉梁皇驾临,“金车齐首御八龙,云驾听史破长风。酣觞赋诗槊在手,一朝攀日射苍穹!”
“属下参见梁皇。”四人上前见礼。
“你们随孤皇一起去观那凤凰折翼。”
“是。”
黄沙阵中,双式惊爆刹那,北辰元凰眼见难敌蔺无双剑威,将不解之护旋转于手,终于挡下剑招。
但手掌震荡之力所伤,血肉模糊。
“为何不解之护没有在玉梁皇身上时的效果?”
明玥剑锋已来到,北辰元凰意欲故伎重施,再度以不解之护包裹住剑身,想要制止蔺无双的动作,反败为胜。
蔺无双展现不世根基,剑掌合一,瓦解不解之护防御,洞穿北辰元凰胸口。
北辰元凰登时受创,口吐朱红。
局势恶劣至此,援军又未及时赶到,北辰元凰只得服下天来眼所给的药丸,意图通过激增自身功体,拖延时间,反败为胜。
“北辰元凰,你为求胜,竟使用此旁门左道之法。”见北辰元凰服下药丸,蔺无双并未出剑阻止。
“哈哈哈哈哈...,蔺无双,本皇说过,你会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药丸下肚,北辰元凰运转真气,促动体内药力发作。
谁知,真气冲突,震伤腑脏,一口逆血喷出。
“北辰元凰,看来是你所服之药有异。”蔺无双见北辰元凰口吐鲜血,明白他是遭了算计,那枚药丹怕是有问题,顿时战心再无。
“怎会?”就在北辰元凰不可置信之间,寰宇奇藏、醒恶者、天来眼、芙蓉骨四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