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曾浪,前来观战西苗联盟的部民与首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许多人如同被抽去主心骨一样,瘫坐在地,喃喃自语道:“败了,我苗疆的不败神话竟然败了!”
更有甚者直接不接受这个结果,“我不信啊!欲老怎么可能会败!这一定是假的》”
其中就以戎格族长,猷朗的反应最为激烈,只见他大声呼喊道:“一定有问题!刚才欲老与天阙孤鸣最后一招,吾等并未看清,谁知是否有人插手。苗王呢?苗王呢?我们有求重赛!”
欲苍穹见此,不顾伤体,发声道:“此战确实是老夫败了,你们不必如此。再说此战过后,老夫便决定退隐。苗王也向你们展示了他有能力护住苗疆这一方天地。你等不必再用老夫的旗号行事了。”说完,欲苍穹便头也不会的走出校场,与自己的侄女云袖一起退隐了。
听得欲苍穹离去前的言语,使得群情激愤西苗联盟众人顿时哑口无言。
他们敢于不听苗疆王廷号令,就是因为有欲苍穹在背后撑腰,现今靠山退隐并表示不会再管苗疆事物,使得众人底气全失。
戎格族长在人群之中大喊道:“就算欲老退隐,那刚才飞檐族长被人暗杀而亡,苗疆不该给个交代吗?”在他的特意引导下,西苗联盟众人群情激愤,更犹不愿放下手中权力的部落首脑反应过来,开始参与煽动人群。
“猷朗,你在此煽动众人,是刚才武决的结果不认可吗?”说话者正是之前因为苗王挡箭而受重伤的鸮羽族长,羚罕。
与她一起而来的还有苗王与王族亲卫等一干护卫。
只见她在苗王护卫的搀扶下来到西苗联盟众人面前,大声呵斥刚才挑拨众人的猷朗。而苗王此时正在命令手下御医与护卫搀扶刚刚经过一番大战的撼阙王(天阙孤鸣)下去休息疗养。
而戎格族长见到羚罕,立刻气势大减,但仍是避重就轻,装作一副关心羚罕伤势的样子说道:“啊,原来是鸮羽族长,你不在内中养伤,为了要来此呢?”
本因性情火爆羚罕在此时却显得格外冷静,直接戳穿戎格族长设计,回怼道:“猷朗,你是在转移话题吗?此战结果即已出,我等自然是要遵从之前的约定,接受苗王所推行的墨风政策,交出兵权。怎么?你想违约吗?”
却听猷朗回道:“在下并非是想违约,只是飞檐族长身处苗王宫前被人暗杀,凶手不明,我等实在不敢有放下兵权,恐遭不测。”
说着做出一副乞求苗王样子,说道:“还请王上能给我等一个公道,否则我等不敢执行此约啊!”
跟在戎格族长之后的众多部族族长在暗叹其急智之余,也纷纷有样学样的起来,“还请王上能给我等一个公道,否则我等不敢此约啊!”
更有一些人直接指摘道:“羚罕,你本是我西苗联盟的人,我联盟中人遭人暗杀,你不思查明凶手,为他报仇,反而在此帮助苗王,是何道理啊?”
“对呀,对呀!鸮羽族长,你应该站到我们一方啊。”
“猷朗,你们.....!”面对被戎格族长煽动的众人,羚罕一时哑口无言,
“感谢鸮羽族长仗义直言,还请族长稍安勿躁,此事交予孤王处理即可。”正是苗王苍越孤鸣处理完决斗后续之事,来此处理暗杀后续。
羚罕见此,退下并执臣子里说道:“是王上。”
猷朗见苗王来到,还是做作一副乞求的样子说道:“我等参见王上。还请王上查明飞檐族长被害真相,以安众部族之心啊!”
苍越孤鸣却是避重就轻地说道:“观众位族长称孤王为王上,看来众人是认可此次武决的结果了。”
“我等自是不敢对比武结果有所意义,只是飞檐族长被害之时身处王宫门前,还望王上给我等一个公道,否则我等万不敢放下兵权。”言下之意便是愿意遵守赌约,但只是因飞檐族长被杀,而需要兵权来保护自身。西苗之中的众多族长也纷纷以此为借口不愿放下手中权力。
此时,一道雄浑声音传入,“既然诸位族长要凶手,。”
苍越孤鸣一眼就认出来人,并说道:“没想到军长竟会来此。”
所来之人正是苗疆双壁,掌握苗疆最精锐的部队,铁军卫军长,铁骕求衣。
西苗众人见铁骕求衣来此,慑于其威势,纷纷噤声不语。
不料铁骕求衣来到苗王面前,口出惊人之语,“王上,臣铁骕求衣特来请罪。”
苍越孤鸣不以为意地说道:“军长言重,你劳苦功高,怎会有罪呢?”
“回禀王上,是臣守护我外围有失,致使有人暗杀王上及飞檐族长,意欲破坏我苗疆内部团结。正是臣所得证据。”铁骕求衣说着将早已准备好的信件承于苍越孤鸣面前。
苍越孤鸣将信件仔细翻阅后,将信件交于猷朗,并说道:“嗯!这些信件确实是于此次暗杀有关,还请戎格族长看后传阅众人。”
猷朗翻看信件后,大惊道:“这......!怎会如此?”
引得西苗众人上前从他手中拿过信件翻看,看后也不由的大惊失色,说道:“怎会这样!飞檐族长竟然敢雇佣杀手,要杀害王上。”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