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缝隙偷偷往外瞄。
从一个区域玩到另一个区域，天色渐晚，白晓亦却依旧兴致高涨。
第一次扎双马尾，一手一支糖葫芦，白晓亦在游乐场蹦蹦跳跳，拉着黎辰到处拍照。
照片中的她精致靓丽，发自内心的笑容无比灿烂。
两人和真正的情侣一样，一起享受精致的烛光晚餐，一起去看电影，一起在河边漫步。
黎辰全程都没有说什么话，只是一味满足。
只要白晓亦想的，他都会陪着。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星星，白晓亦依靠着黎辰，贪婪享受着他身上的气味。
欢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已经接近零点，美好的一天即将过去。
身边白晓亦的热情在慢慢消散，那股清冷正在回归。
那个曾经的白晓亦马上要回来了。
她的手不舍地抓着黎辰，眼泪顺着脸颊流下，黎辰能清楚感受到她的变化，却不知道说什么。
刚想开口，一只玉指却挡在他嘴巴前。
“别说话，什么都不要说。”
黎辰胳膊用力揽着白晓亦肩头，继续保持沉默。
他知道，今天是白晓亦最后的放纵。
这个支离破碎的女孩，只有在今天才完整了一次。
黎辰不知道她鼓起多大勇气才展现出曾经的自己，如果没有那件事，或许现在的她依旧会如此。
“今天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谢谢你，黎辰，你给了我一次完美。”
“也许很短暂，但我已经体会到了，我很满足。”
“我的要求不高，一天足矣，从此往后，我不会再这么任性了。”
黎辰没有说话，而是低下头，深深吻在怀中女孩嘴唇。
正如白晓亦的生死纠结，此刻的黎辰同样心如乱麻。
两人的关系是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至少，是现在无法解开的死结。
他能做的，就是在有限的时间内给白晓亦最美好的体验，像一个真的男朋友一样，呵护她，爱护她。
这一天，不光是白晓亦的放纵，更是黎辰的放纵。
抬起头，被他粗暴亲吻的女孩妆容已花，满脸委屈的样子甚是让人怜爱。
白晓亦挣扎了几下，挣脱这令她留恋的怀抱。
再度起身，她的脸又变为冷漠，那些天真烂漫全都被深深隐藏。
“叮！”
黎辰手机一声轻响，白晓亦脸上露出一抹冷艳的微笑，一双美眸看向黎辰。
“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