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掌包裹住。
“没事,很安全的,深呼吸。”
宋厌听他的话,慢慢的也就适应了。
可那只大掌,一直没有松开。
她动了动,傅程训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意图般。
为了缓解尴尬,宋厌小心地问:
“哥,你不去参加相亲晚宴真的没有关系吗?”
她看傅先生和傅家的亲戚都很重视的样子。
傅程训侧过头看她,神色清冷,挑眉问:
“在你心里,我需要靠相亲?”
“啊不是……当然不是,哥你那么优秀,也有那么人多追你。”
听到她的回答,傅程训满意地“嗯”了一声。
“哥,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呀?不出国了吗?”
傅程训眸中闪过一丝情愫,声音温和了许多:
“不去了,留在国内创业,现在跟朋友在筹备开公司。”
宋厌不解:
“你家里不是有很多公司吗?”
“那是傅家和我爸的,不是我的,我要开自己的公司。”
“哦。”宋厌点头。
这一点,倒是让她很欣赏。
“你问我好几个问题,轮到我问你了。”
宋厌不明白,她有什么好问的事。
“好啊,哥,你问。”
“你去滇南……”
傅程训目光变得幽沉。
“是不是我爸让的?”
宋厌蹙眉,大为不解。
“为什么会这样想?哥……”
“不用怕,告诉我实话。”
“不是!”
“那天,我爸叫你过去,说什么了?”
宋厌一字一句地解释道:
“先生让我去签股份转移的文件,他根本不曾逼我离开。”
听到她的回答,傅程训松了一口气。
是他狭隘了……他父亲,不是这样的人。
宋厌见他相信,也放心了。
不过……
那天,傅砚洲确实让她去签文件,还警告她安分守己。
傅砚洲讨厌夏夏,所以对宋厌一直存着戒备之心。
宋厌没有签,她还告诉傅砚洲,她报了滇南的学校,体检过了,分数现在也过了,去滇南是板上钉钉的事。
傅砚洲这才对宋厌有了些改观。
她能自愿离他们家远远的,不像夏夏那般纠缠找事,说明有些感恩之心。
所以,傅砚洲是在录取前就知道这件事的,她不能跟程筝、傅程懿和傅程训说。
“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傅程训为宋厌调了舒服的角度。
……
飞机落地的失重感比起飞时还要难受,傅程训干脆把宋厌揽到怀里。
宋厌解不开安全带的锁扣,傅程训也耐心地替她解开。
他们坐的头等舱,都是有身份的人。
宋厌不好意思地说:
“哥,我给你丢脸了。”
“傻样儿。”傅程训揉揉她的头发。
滇南闭塞,去云城只能坐火车、大巴或者自驾。
坐火车要整整一夜。
傅程训不想让宋厌遭这个罪,便早已托朋友安排了车子,他载着宋厌自驾过去。
宋厌坐在椅子上喝水、休息。
傅程训的朋友在不远处好奇地看她,被傅程训挡住了。
“不是哥们,这么小气?看看怎么了?”
傅程训寒声道:
“看可以,眼珠子留下。”
“不是吧你!这么宝贝?再说,你开车要六七个小时呢,哥们让司机送你们多省事?”
“不用。”
“哦……懂了,独处是吧?”
傅程训拿着钥匙不耐烦道:
“快滚。”
朋友瞪他一眼,不怀好意地喊道:
“妹妹,我走了。哥离你近,以后常去云城看你,别想家啊!”
“肖荆白你找死。”傅程训咬牙切齿地把他赶走了。
宋厌跟肖荆白挥手说再见,也愣愣的。
“别看了,上车。”
傅程训把宋厌推上了车。
……
半路上,前方有山体塌方,在紧急抢修。
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傅程训便带着宋厌去了附近的小县城。
“老板娘,有房吗?”
他们进到一家看着还算大的旅馆,没想到老板娘却说:
“有。”
“开两间。”
“只剩一间了,正好你们小两口住。年轻人脸皮子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