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煊有好感,但观察下来发现不是。
既然不是,英歌为什么要阻止自已接近傅鸿煊?
自已与英歌远日无冤,近日无仇。
总不能是看她年轻貌美就不顺眼,故意找茬吧?
等等!年轻!
苏婉儿突然意识到一直被自已忽略的地方。
就是年轻,英歌有个年纪与她相当的女儿。
想想也是,傅统领年纪轻轻就功成名就,手握重兵,人长的也是英武不凡。
重点是这样的人物还洁身自好,后院干干净净。
哪怕是够不上嫡妻的位置,给傅鸿煊当妾也是个极好的选择。
莫不是英歌是存了把自已女儿许配给傅鸿煊。
所以才会如此提防自已,生怕被她捷足先登了。
翌日,英歌就看到苏婉儿端着一碗刚刚熬煮好的汤,笑吟吟朝自已走来。
英歌眉毛一挑,哟嚯!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英歌还是挺期待苏婉儿要整什么幺蛾子。
想当年她刚入宫,年轻气盛不知道收敛。
有个美人在她面前各种挑衅,这英歌哪能忍,二话不说上去就开打。
英歌也是没想到那个美人,嘴上狠话一套一套,但身子骨却虚的很。
她还没怎么使劲,就打断了那美人几条肋骨。
从此以后,后宫纷争再也没有英歌一席之地,她被踢出局了。
后宫的妃子们在她跟前就跟个鹌鹑似的,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英歌感叹,高处不胜寒啊!
太妃们:至今都记得,当年太后暴打那美人,十几个宫女太监都拦不住,最后还是找了禁卫军过来。
那美人才留下一条小命,人家都是动口,就算动手也是扇耳光这种。
到太后这直接去掉半条命,除非有十足把握能废掉太后。
否则招惹太后就是找打,谁敢惹。
苏婉儿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道:“英歌姐姐,这是我特意为您煮的银耳汤。”
英歌想了想接下银耳汤,之所以会犹豫主要是怕苏婉儿下毒。
但转念一想,下毒还不至于,而且也没人蠢到明目张胆丝毫不遮掩的,自已出事苏婉儿也跑不了。
英歌看着手中银耳汤问道:“苏姑娘这是有求于我?”
只见苏婉儿突然变了脸色,前一刻她还满脸笑容如沐春风,下一刻却已是泪眼婆娑,可怜兮兮地说道:“婉儿不知何处冒犯了英歌姐姐,你为何屡次针对我?”
说话间,苏婉儿把手轻轻搭在英歌的手腕上,然后猛地一抬手,将那碗银耳汤洒落在地上,碗也随之碎裂。
而苏婉儿则顺势柔弱地摔倒在一旁,远远望去,仿佛是英歌抬手将她推倒在地,并摔碎了碗。
英歌低头看了自已动都没动动手,又看了看倒地不起的苏婉儿。
“英歌,你干嘛推搡苏姑娘?”身后传来一道急躁的声音。
英歌回头看到傅鸿煊与李义就在她身后不远处,正朝这边快步走来。
英歌恍然大悟,原来是在这等着自已。
一见傅鸿煊他们过来,立马虚弱无力,像是要随时晕倒,声音都带了哭腔道:“大人,是婉儿自已不小心摔倒,不要怪英歌姐姐。”
英歌赞同点点头,李义一脸我眼睛没瞎道:“这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碰了你一下就摔了?”
傅鸿煊看了眼地上还冒着白烟残渣关切问道:“有没有被烫到?”
英歌简言意赅道:“没有。”
苏婉儿一脸虚弱道:“谢傅统领关心,没有。”
两人同时回答,面面相觑后看向傅鸿煊。
李义义正言辞站出来主持公道:“英歌,傅统领没问你,人家问的是苏姑娘。”
傅鸿煊:我没有,你胡说,你污蔑我!
傅鸿煊正欲开口解释,却被李义截断话语:“将军你放心,这事我来处理好了。”
“英歌适才为何吵闹?若是一时冲动不慎推搡了苏姑娘,道个歉这事就过了。”李义一边说,一边给英歌使眼色,赶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英歌在军队里就是个刺头,打架斗殴之事屡见不鲜。
此番苏姑娘仅是被推倒,英歌已算有所收敛。
然而傅鸿煊治军严谨,若真要追究起来,恐怕英歌又要遭受军棍之罚。
李义有时候也纳闷,英歌明明身为女子,却比军中那些纨绔子弟更易惹是生非。
苏婉儿自然听出李义欲息事宁人的意图,然而她又岂会让其称心如意。
苏婉儿泪珠滚滚,哽咽道:“这不是英歌姐姐的错,是奴家太过激动不慎跌倒的。”
英歌点头附和道:“听到没有,是她自已不小心摔倒的,和我没关系。”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