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一鞭子又抽到在了身上。
孟尝君连忙道:“我真的不知道啊!这这些都是我的手下人在做的,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一个个记得住。”
“我们通常选择的都是一些孤女,因为没有人会为她们出头。至于你说那个许妹,可能是我手下听说她的哥哥上了战场,估计是回不来了,所以就”
一句数量太多记不住,让李义彻底怒了。
这群人简直猪狗不如,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李义再也忍不住了。他的眼中燃烧着怒火,心中充满了愤懑。
他走上前去,一把夺过黑衣人手中的鞭子,声音中充满了决绝:“你们的手段太温和了,让我来!”
安恬没有阻止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留他一口气,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他。”
李义他的双手紧握着鞭子,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凝聚在这根鞭子上。
随着每一鞭的落下,李义的心中都涌现出一幕幕战场上兄弟们浴血奋战的画面。
他们在前方拼死抵抗,为了家园的安宁,为了百姓的平安。
然而,背后却有人在利用他们的牺牲,满足自己的私欲。
这种背叛和讽刺,让李义的心如刀割般痛苦。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着孟尝君的心灵:“我们在前方流血牺牲,你们却在后方作恶多端!我们的兄弟为了这片土地抛头颅洒热血,而你们呢?你们却在戕害他们的家人,践踏他们的牺牲!”
李义的鞭子如同狂风暴雨般落在孟尝君的身上,每一鞭都带着他对西周的失望和最后的执着。
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对逝去的兄弟们的怀念,也是对那些无辜女子的怜悯。
每当孟尝君供出一个参与此事的人物,而那个人又恰好在场时,傅鸿煊带来的其他人就会立刻冲上去,对他们进行拳打脚踢。
一时间,孟府的前院哀嚎遍地开花。
夜色中,一辆马车缓缓驶出了孟府,车轮碾过青石路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许彪抱着妹妹坐在车厢内忐忑不安,又怀揣着一丝希望。
马车在街道上颠簸前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车身的摇晃逐渐变得平稳,这让许彪感到一丝异样。
这么长的一条路却异常平衡,说明给他妹妹看诊的人非富即贵,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斥候,那贵人会给他妹妹诊治吗?
许彪有想过给他妹妹诊治的人非富即贵,但是真没想到这么贵不可言,看着五爪金龙的柱子,许彪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里是皇宫。
马车终于停下,许彪小心翼翼地抱起妹妹,跟随引领他的人穿过了重重宫门。
他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云端之上,既虚幻又不真实。
当他走进一间装饰华丽的宫殿时,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被那五爪金龙的柱子所吸引,那是皇权的象征,是他这种平民百姓平日里只能远远仰望的存在。
就在这时,一位身穿龙袍的女子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她的出现让整个宫殿都仿佛亮堂了起来,她的气质高贵而庄严,让人不敢直视。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快步走向许妹,仔细检查她的伤势,随即开始紧急救治。
许彪站在一旁,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他咽了咽口水,心中的震撼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安恬会那么生气,为什么将军大人会提出那样大胆的要求。
原来,能救他妹妹的人,竟是至高无上的女帝。
许彪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原来传言是真的,将军真的与女帝有私情。
夜已深沉,孟府的庭院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安恬站在那里,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一尊雕塑。
她的手中握着一份厚厚的卷宗,那是她审讯孟尝君所得的证据,每一页都记录着这个男人的罪行,以及他与官府勾结的铁证。
这也多亏了孟尝君的财大气粗,孟府修建的很大,周围都没有邻里。
否则还真不能在这对孟尝君用刑,这嚎叫声肯定会引来邻里,到时她就麻烦了。
转念一想这也正常,他既要供应那些官员玩乐,自然不能让人看到有官员频繁出入他的后宅。
安恬的声音平静而坚决:“送他们上路吧。”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孟府中的其他人,那些与孟尝君同流合污的家伙,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了地上。
他们的生命就此终结,就像是被风吹散的尘埃,无声无息。
傅鸿煊走上前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为何不把他们送官?”
安恬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耐烦:“你没听到他说自己与官府勾结吗?”
这就跟